出一口气的平缓了不适,瑚玉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你也别忘了准备好解药。”冷眼望着瑚玉,寒曦邪沉声回了句。
瑚玉面无表情的把寒曦邪上下打量了一遍,离开前只说了什么声,在百旬楼等你。
望着瑚玉消失在视线,寒曦邪微微皱眉的低下头,身体的不适让他保持那个姿势过了好一阵子,看得流敖忧心忡忡,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直到君临晚走进门,这才打破了室内沉凝的气氛。
“……?”才进门,就察觉了室内的空气不对,只看了一眼,君临晚脸色微变的冲到寒曦邪身边,抓起对方手腕开始号脉,跟着抬头望向流敖。
“药呢?吃了吗?”这混乱的脉象,让君临晚心情有些迫切。
“刚刚吃了。”知道君临晚担心,流敖急忙回应。
“瑚玉来过了?”松了一口气的君临晚,忍不住皱眉又问了句。
“嗯。”流敖低头答应,却暗自将手紧握成拳。
“如入无人之境吗?”低声呢喃的君临晚,心情突然有些沉重,抓着寒曦邪的手腕也不觉用力,这让寒曦邪望着她微微皱眉,然后默默的挣脱收回了手。
“怎么可能让她随意来去?是因为有必要,所以才放行的。”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要怎么从瑚玉手上拿到药丸?寒曦邪不以为意的说着,然后站起来开始整理衣服。
“公子!”看到寒曦邪举动的流敖急忙上前搀扶,结果被寒曦邪挥手打住。
“没事,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等明天的祭祀过后,这一切就都结束了。”寒曦邪如是说着,目光深远的望向门外。
“明明就是开始……”小声呢喃的君临晚,抬头望着寒曦邪高大的背影,想着要是无法顺利解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衣服就这样,没有问题,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假装没有听见君临晚的说
话,寒曦邪脱下身上披挂的朝服丢给流敖,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这一次,不用寒曦邪吩咐,君临晚已经迅速的跟在对方身后。
望着寒曦邪和君临晚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流敖拿着朝服深深的叹了一气。
“卢公公那边都忙完了?”头也不回的寒曦邪,在走廊上穿行的同时,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忙完了。”君临晚在后边随口应着。
“都弄明白了?”寒曦邪回头望了一眼君临晚,却只看到对方低垂的脑袋,头顶那个发冠让他看得眼中幽光微闪,然后迅速的收回了视线。
“都记住了。”不知道寒曦邪为什么突然想到关心这些,君临晚抬头望了一眼他的背影。
“那就好。”寒曦邪随口应着,然后走进御书房。
桌子上的奏折堆砌,事务繁多的让寒曦邪看得头疼,却还是坐在椅子上仔细的翻阅,倒是君临晚在旁边忍不住问了句。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刚刚才毒发的人,现在就这样拼命合适吗?
“不用。”头也不抬的寒曦邪,并不认为现在有时间可以休息,他必需在那些人回来之前,把舞台准备好才行。
望着表情认真且进入无我状态的寒曦邪,站在一旁除了偶尔研磨添茶,并无事可做的君临晚,忍不住偷偷的打量起寒曦邪。
这是君临晚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对方,那张英俊的面容,立体的五官如同雕刻一般,身材高大健硕,如果不说,谁能知道他身体里其实藏着随时都能致命的剧毒,偏偏,还不能诊治。
为什么他要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呢?是担心错过解药却没能解毒吗?还是想要借此安抚敌人,争取一点宝贵的时间?他想做的到底是什么呢?在得到这个王位之后,他依旧忙碌的是想做什么呢?
心里的狐疑,不光是对未来的猜想,还有对寒曦邪这个人的好奇。
“没事做就去找书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