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听得有些糊涂的蒙梁望着萧禹,然后又回头望向沉默的君临晚。
“椒图之所以被灭,是因为没有防人之心,如果椒图当初能够利用自身的优势招来周边城池的诚服和归顺,也不至于会有灭顶之灾,就算鸱吻城有心,也不敢在明知不敌的情况下造次,偏偏……”椒图从来没有想过要独大,却被冠以妄想称霸上邪的罪名而被屠灭,现在想来,简直可笑至极。
归根结底,不过是八城忌惮椒图的强盛,所以才会联合起来想要保住自己的王权罢了。可惜人心叵测,真正想要一统上邪的人,如今厚积薄发,余下的城池却再也没有机会联合,当初屠灭椒图的举动,竟然是在为他人作嫁,现在想来,也是讽刺。
“君主儿,我以为你接受了一切,结果,却是想要舍弃一切吗?”萧禹望着君临晚,没想到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我没有。”抬头望着萧禹,君临晚想也没想的反驳,然后在对方目不转睛的视线下低头,咬着嘴唇用力将手握拳。
“如果不是,为什么你要对狴犴城如此执着?就算寒无殇不可靠,睚眦城的风卿崖却是个明理之人,再不济,也可以和鸱吻城的宫睨城做交易,为什么你非要寒曦邪?”萧禹眉头紧皱的望着君临晚,若有所思的一阵打量。
为什么呢?君临晚低头望着自己脚尖,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答案,可是不管她怎么思考,最后得出的结论却只有一个。
“因为他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