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虽然心里明白,可毕竟是戴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就算只是一时兴起,他也因此活到了今天,哪可能说不要就不要?但是……
白衣公子眉头紧皱的望向身后城镇,那里灯火通明的样子,让他看得眯起了眼睛。
“还请主子以大局为重。”山隐拱手望着站在原地的白衣公子,看对方冷着脸凝望前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不得不咬牙喊了一声。
“主上!”
听见主上这两个字的白衣公子身形一顿,然后低头望着自己脚尖,任凭清风扬起他耳边的发丝,同时也带走了他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山隐,你知道自己很坏吗?”脸上闪过一抹无奈的风卿崖,望着低头站在原地保持恭敬姿势的山隐,慢慢收敛了脸上原本温柔的表情。
“卑职知罪。”山隐说着屈膝跪到地上,让风卿崖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头顶。
“只是知罪是不够的。”风卿崖低声的呢喃,然后信步走向墙头外,结果却踩到了什么的脚步一顿。
低头望着挪开脚步后显露出来的玉佩,风卿崖皱眉弯腰,把玉佩从地上捡起,借着月光打量了一阵,随后眉一挑的扬起嘴角。
“看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心情瞬间有了转变的风卿崖,让山隐狐疑的抬头望着他,然后在对方回头时再次恭敬的低下头。
“既然你知道自己有罪,那就在这里跪上半个时辰再来找本公子吧!”丢下这句话的风卿崖,转身跳下墙头,往远离城镇的方向径自离去。
望着风卿崖走远的背影,山隐呆愣过后皱紧眉头,想要跟上却又碍于主上有命,于是只得默默的等在原地,却又忍不住有些在意的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城镇。
虽然
很想满足那个主子的心愿,但他们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实在不是纠结那个挂件的时候,如果注定会丢,那也就意味着不值得拥有,自然也就无法再指望那个机关盒子里藏的东西。
既然如此,眼前的事情就变得更加迫切起来,哪里还有功夫去在意那个挂件?心里这样想着的山隐,回头望着风卿崖离开的方向,等时间一到,他便迅速的隐匿在了夜色里。
回到住的地方,君临晚和阿林睡了一个安稳觉,然后各自洗漱的准备好东西再次上路,却在出城的时候顿在原地。
阿林有些疑惑的望着突然停下脚步的君临晚,不知道他怎么回事,而君临晚脸上表情清白交错的最后变得冷凝,特别是在她翻遍全身的时候。
不见了,她的户牌竟然不见了!这样要怎么出城?君临晚咬着牙,回想了好一阵子,最后才确定,可能是昨天晚上跟人打斗的时候掉了。
这样一想,君临晚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一跳,跟着就调转马头往昨天晚上出事的地方飞奔,如果她的户牌真的掉在那个地方,而那里又躺了那么多黑衣人的尸体,那……
不敢去想事情的后果,君临晚马不停蹄的直奔目的地,让阿林只得紧跟在后,好不容易到地方,眼前平静的画面让君临晚看得一愣。
没有,什么都没有,不要说那些黑衣人,现场连一丝打斗过的痕迹都没有,为什么?那她的户牌呢?难道也被人一起拿走了?是谁拿走的?那个白衣公子?还是刺杀那个白衣公子的人?又或者,是这个城镇的监管?
进城的时候看了户牌,印了泥,官府那边应该有记录,如果是官府那边发现,应该早就找上门来了,就算没有找上门,这会儿也不应该这么风平浪静,如果不是官府?那又是谁?这么悄无声息的的把尸体都处理掉,
是为了掩人耳目吗?那收拾善后的人应该和刺杀那个白衣公子的人脱不了关系。
这样一想,君临晚不由得抬头望向昨夜对方离开的方向,用力咬牙的将手握成拳头,努力的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她回头望着阿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阿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