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寒曦邪并没有多说的只是望了对方一眼。
“你确定?到时候二公子那边定会察觉事情牵连,恐怕……”若是对方恼羞成怒的暗中出手,寒曦邪恐怕也难逃厄运,这一点,才是孔执最担心的。
“不就是为了让他察觉才这么做的吗?只有这样,他才会动用所有关系和力量来报复。”当中必然也包含鸱吻城的那点关系和势力,这样一来,他们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出幕后主使,弄清其中关联以绝后患。
既然不能让君临晚成为细作打入鸱吻城内部,也就只有用这种方法来刺探了,寒曦邪早有觉悟的并不以为意。
知道寒曦邪说的没错,却还是让孔执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气,而白一简也沉默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好,特别是在他感受到腰间藏匿的物件后。
眼看着气氛就要变得越来越凝重,却突然听得小石头的大叫,沙哑的嗓音有些特别,所以特别招人耳膜。
“放开!放开!”小石头被宋观扛在肩头,于是不停捶打对方后背。
“喂!这糖葫芦我就带走了。”宋观望着树荫下的四个人大喊,完全无视小石头大叫的还拍了对方屁股两下,疼的后者哽咽落泪。
“小石头!”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君临晚有些担心的站起来,却被白一简伸手抓住,然后望着她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回来?”寒曦邪回头望着宋观问。
“需要向你下跪的时候。”宋观定睛望着寒曦邪,两个人目不斜视的互相打量,最后还是寒曦邪先笑了笑。
“哼!”看到寒曦邪嘴角微扬,宋观哼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的转身往假山方向走去。
一直隐藏暗处的路锦突然现身,望着众人行了个礼,然后跟在宋观身后消失在假山深处,也让君临晚看得想要上前,却因为白一简的说话而停
顿。
“没事的。”白一简的笃定让君临晚望着他欲言又止。
“他都这样,来去匆匆,但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孔执望着君临晚微笑,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担心宋观带走的小石头,既然宋观答应了会照顾,还自己主动把人带走,那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君临晚没说话,而是扭头望着寒曦邪,脑海中浮现的是宋观临走前说的那句话。
宋观那样的人,看到贵为公子的寒曦邪都不曾弯下半分腰骨,若是有一天他跪在寒曦邪面前,那结果无非两种,如果不是寒曦邪即位称王,那就是……
回头望着寒曦邪,不确定最后的结果是哪种,而不管是哪一种,看寒曦邪的样子,恐怕也不是他会在意的重点。
“既然宋观已经走了,那我们也走吧!”孔执说着站了起来,然后望向君临晚。
回神的望了一眼孔执,君临晚心里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回屋子去拿早些时候收拾的行礼包袱。
望着君临晚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寒曦邪若有所思的皱眉,让旁边白一简小声的说了句。
“怎么?舍不得啊?”如果不是情非得已,白一简并不想让君临晚离开,可是留在这里太过危险,送出去还能帮上点忙,让他所有的反对都只能化作沉默。
“没什么舍不得的。”寒曦邪回头望了一眼白一简,不置可否的回应。
“放心吧!会把人照顾好的。”虽然不知道在狴犴郡发生过什么事情,但看寒曦邪的样子,似乎很器重君临晚,但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换了自己,恐怕也会想要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孔执如是想着。
“别弄死就行。”嘴巴上说得无所谓,但脸上表情却多有沉凝,看得孔执微微一笑,倒也没说什么,只有白一简不客气的哼了一声。
“就知道你舍不得。”白一简嘀咕的同时,君临晚已经拿了东西
走出门,望着三人点了点头,孔执看到后走了过去。
“我们先回去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