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没事吧?”路锦望着躺在软糖上的宋观,明明在最销魂的青楼窑子,为什么这个公子还一脸被人抢了钱的表情?不是说过来洗尘的吗?这看起来反倒像蒙难多些。
“我看起来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没好气的斜了一眼路锦,冷哼一声的宋观扭头望向身姿妖娆的舞者,然后表情不耐的坐起来大喊。
“别跳了,花魁呢?花魁怎么还没来?”宋观的大叫引来门外注意,醉香阁的老鸨妈妈急忙一脸赔笑的走进门。
“哎呀宋公子!您消消气,人已经给您请去了,这不是梳妆打扮也要花点时间不是?你先吃着喝着,看着玩着,香雪马上就会过来了。”老鸨笑得脸上粉直掉,看得宋观心情更不好了。
“本公子这都等多久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公子我等的都犯困了,是不是打算等公子我睡着送走啊?这钱也太好赚了吧?要不公子我也开一个在对门啊!”宋观眯起眼睛哼了声,老鸨吓得急忙讨饶。
“别别别!公子您就别开小的玩笑了,小的这就去催,去催!”老鸨说着就要退出去,结果还没出门就跟进来的人差点撞到一起。
“妈妈!去催什么啊?”宛若黄莺出谷的说话,伴着一个清丽脱俗的身影出现,身段妖娆的走进门,一脸精致的嘴角微扬,素手一挥的扶住了差点跌倒的老鸨。
“哎呀我的祖宗,你可来了,宋公子等你等的都要发火了。”看到来人出现,老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抱怨。
“火气这么大啊?那香雪可得好好帮公子泄泄火才行了。”把老鸨交给身旁的丫头,香雪望向宋观的方向嫣然一笑。
早已把人打量过的宋观眉一挑,并没有错过把老鸨送出门的那个丫头偷偷打量的视线,而是故意忽略的望着香雪招手。
“这火气烧的旺,能不能泄,就得看你本事了。”想起早些
时候发生的事情,宋观的脸色就变得更不好了。
“既然公子都这么说了,那香雪就先为公子舞上一段。”香雪说着就要让旁人奏乐,结果却听得一声碎裂。
宋观拿着旁边茶杯往墙上一砸,吓了所有人一跳,包括送了老鸨回来的那个丫头,连同奏乐的师父一起,大家有些惊慌的杵在原地,气氛也变得有些冷凝。
“刚才已经看的够多了,公子我现在想喝酒。”宋观斜眼望向香雪,后者倒是从善如流的面上笑容依旧,然后挥手说了句。
“行,香雪听公子的,你们下去吧!”香雪说着让奏乐的师父走人,然后望向自己的丫头喊了声。
“瑚玉,让人去把最好的酒拿来,今夜,要与公子不醉不归。”香雪说着望了宋观一眼,同时捏起一块糕点送到宋观面前。
“不醉不归不好吧?长夜漫漫,做点别的不好吗?”没有吃香雪送来的东西,宋观抓着对方手臂用力一扯,把人带到怀里的同时,把脸也凑了上去,埋在对方颈项深吸了一口气,胭脂清香的恰到好处。
“只要公子开心,都依公子。”同样在宋观耳边呢喃的香雪,吐气如兰的让宋观咧嘴一笑,同时把人放开的端坐。
“好!既然如此,你们就都出去吧!”宋观望了一眼路锦,还有旁边的小丫头。
“公子?”眉头紧皱的路锦站在原地,扫了一眼香雪的同时,也打量了一阵叫做瑚玉的丫头。
“怕什么?这软玉温香难道还能比外边那些人更麻烦吗?”宋观嗤笑一声的往了眼门口方向,那里隐约传来的热闹,似乎比平常更夸张了些。
“看来,公子需要的不是洗尘,而是舒心啊!”香雪巧笑嫣然的靠在宋观身上,若若无骨的极尽缠绵。
“可不是嘛!毕竟公子我长途跋涉,现在最想要的可不是一帮臭男人,而是美人如你啊!”宋观轻佻的勾着香雪
下巴亲了一口,引来香雪轻笑的同时,也望向路锦。
“别让任何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