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的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却还是跟在马车后边远
去。
与此同时,王城里的寒厥也收到了魏秋的汇报。
“这么说,这次的事故都是因为无殇那孩子?”寒厥有些惊讶的望着魏秋。
“无殇公子借由祭礼想要炸毁营地,结果被曦邪公子识破,将计就计的反将了一军。”魏秋言简意赅的回应,然后抬头望着陷入沉思的寒厥。
“这件事情丞相并不知情,是吗?”寒厥低声的说着。
“是。”魏秋淡淡的应了声,结果听见寒厥轻声一笑,表情却十分冷峻的抿着嘴。
“想要炸毁营地,可见是真的想要营地里的人死,不管是针对个人,还是开山这件事,要想做成这件事的关键,就是火药。”寒厥说着低下头,拿起桌上被子来回打量。
那么大个地方,火药的量是关键,营地里不可能准备,因为会被发现,那就是随祭礼队伍一起搬过去的,如果是这样,那礼部那边不可能会不知道,礼部要是知道,丞相自然也会知道,那事情的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看大殿上丞相沉默的样子,估计也是害怕事情会被追究,然后牵连不该牵连的人,所以才会让他钻了空子。
只是这样一来,火药是怎么被送到营地的呢?如果是随祭礼队伍一起走的,又是做的什么手脚才能瞒天过海?火药这种东西,能够做到不被人察觉的隐匿,这种本事只有……
想到什么的寒厥眼一瞪,随后幽幽的叹了一气,扶着额头不知道想什么想得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以至于魏秋都忍不住担心的询问。
“主上?”
“还真是招惹了个麻烦的人物啊!”寒厥摇头叹了一气。
“现在还不知对方底细,主上大可不必忧心。”魏秋低声的安慰,换来的却只是寒厥不置可否的哼笑。
火药的管理一直都很严格,能够促成这件事情的人,地位恐怕不低,毕竟搭上的可是他狴犴城公子,而寒无殇那样的性子,又怎么会随意跟人联手?想不忧心,很难啊!
寒厥想到什么的幽幽叹息,望着门
外陷入了回忆里,看得魏秋微微皱眉,却没说什么的只是安静候在一旁。
丞相府,在赵炳回来后就大门紧闭的谢绝会客,坐在屋子里冷着脸拿起茶杯就口,赵炳心里始终有些窝火的瞪向门外,而冷忌的适时出现,看得他哼了一声。
“我让你把人看好,你就是这么看的?”竟然闯出这么大的祸来,赵炳说着差点把手上的茶杯砸出去,结果还是忍住了。
“上次狴犴郡的事情失败后,公子就不再让属下插手,这次的事情也是。”冷忌低着头,不卑不亢的陈述。
“他不说你就不会查吗?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弄不好会把他自己也害了?”赵炳忍不住瞪着冷忌大叫,要不是寒曦邪对那个营地有图谋,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随便扣一个谋害的罪名,更有甚者是谋逆……!
光是想到这里,赵炳就觉得头疼,于是伸手揉了一下太阳穴。
“最近公子府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公子跟谁联系的比较勤快?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事,全都报过来。”赵炳沉声说着。
“公子府最近都很安静,除了偶尔和暗鬼联系,其余时间不是在府里酣睡,就是在外寻花问柳,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的地方。”暗地里微微皱眉的冷忌,低声回应。
“安静?安静还能整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赵炳语气嘲弄的哼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的,于是眼神有些狐疑的盯着冷忌。
“冷忌,别忘了老夫为什么把你放到公子府,也别忘了你是谁的人,我能养你,也能毁你,你可要想清楚了。”赵炳的话让冷忌低头单膝跪到了地上。
“冷忌明白。”恭敬的回答之后,冷忌抬头望了一眼赵炳。
两个人的视线,不偏不倚,不同于冷忌面上的沉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