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临晚也在空地上临时摆了一个看诊的台子,在这样的诊治过程中,也把事情了解了一个大概。
当真是事故吗?君临晚咬着牙将手握拳,等最后一个已知的伤患被安置好,君临晚把手放到一旁盆子里洗了洗,然后交代了小石头收拾善后,自己匆匆的就往寒曦邪住处跑。
没有敲门,君临晚推开门就冲了进去,结果却被一屋子人吓到,并瞬间反应过来的低头站在原地打了声招呼。
“公子万福。”君临晚双手紧握在一起的低头咬牙,一肚子疑问想要冲口而出,却硬生生的只能忍住。
“回来了?”寒曦邪倒是不以为意的望了君临晚一眼。
“听说出了事故,不知公子可否安好?”低着头,君临晚为自己的鲁莽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也听得寒曦邪嘴角微扬。
“如你所见,还活着。”略带玩笑的说话,让在场的人都听得皱眉,流敖的眼神也颇为责难,而君临晚也抬头望了他一眼。
“既然公子无恙,那在下就先行告退。”君临晚说着就要拱手退出去,却听得寒曦邪出声喊了句。
“不用了,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寒曦邪说着望向一旁朱必,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还有些伤口,血迹斑斑的看得君临晚皱眉。
“朱大人,该怎么做,还需要本公子教你吗?”寒曦邪望着打了个机灵的朱必问。
“不不不,下官了然,了然!”朱必说着拱手低头,额头的汗水就没有停止过流淌。
“如此甚好,所幸事故伤亡不大,待王城那边收到通报有所定夺之后,朱大人再带人回去复命便是,这段时间,可以在营地里好生修养,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李大人说,
李大人,有劳了。”寒曦邪说着望了一眼旁边的李桂。
“是,卑职明白,朱大人,请吧!”虽然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让李桂对朱必说的礼貌,却没有了恭敬。
朱必自然是没有资格责难的,特别是以修养为由被扣之后,若是这次的事情以事故的形式汇报王城,等到王城那边确认后,他的小命才算保得住。
只是,在寒曦邪这里他是把命保住了,但是回到王城以后呢?想到另一位公子,朱必就觉得头皮发麻,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倒戈,毕竟,那个公子可是想要连他都杀了的,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处理得当,高台上下恐怕早已化作尘土了。
想到这里,朱必觉得此刻的识时务也未尝不可,反正他只是听命行事,对计划一无所知,到时候回王城推脱起来也有东西可以说,与他来说有利无害。
离开前,朱必偷偷望了一眼寒曦邪,对于这件事情,明明可以拿来说是,为什么这个公子却选择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不等朱必想明白,李桂已经带着他走出门,越过君临晚的时候,李桂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既然公子已经有了决定,老夫等人也先出去忙了,一切照旧,没错吧?”随后说话的是孟老,望着寒曦邪目光如梭的像是要把人看穿。
“有劳。”寒曦邪倒是没说什么的只是淡淡回了两个字,让孟老望着他咬了咬牙,然后双手抱在一起行了个大礼,看得君临晚有些奇怪,而旁边灰头土脸的孙工头和赵家兄弟三人,也跟着行了大礼。
等孟老他们离开后,君临晚这才走近的望着寒曦邪,脸上没有了初时平静的变得有些激动,却用力将手握拳的隐忍,万千情绪都只化成了一句。
“你确定这一切都是事故吗?”
“不然呢?”寒曦邪不答反问的望着君临晚
。
“明明就是那些人想要害你!那些火药,那些机关,全部都是!”忍不住大叫的君临晚,瞪着寒曦邪狠狠咬牙。
“君儿……!”没想到君临晚会这么激动的流敖,欲言又止的喊了一声。
“那又如何?”很新鲜吗?寒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