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难得聚首在丞相府,关于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工部的马大人始终不甘。
“行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没什么好说的。”赵炳心里也是有气,冷着脸若有所思。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倒是一旁的寒无殇,表情有些嘲弄的扫过眼前几位加起来年龄超过两百岁的朝中重臣。
“无殇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马大人皱眉望着寒无殇,要不是为了这个公子,他们又怎么会落入这步田地?
“既然知道寒曦邪留不得,为什么不尽早铲除?留到今天才想着用这种手段收拾,真以为对方傻的吗?”寒无殇鄙夷的哼了一声。
“这样做是傻的话,难道你做的就很高明吗?”同样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赵炳抬头望着寒无殇,如果不是这个臭小子沉不住气,事情也不会变得这么复杂。
“至少不会留下这样的祸患。”要不是留了寒曦邪一条命,又怎么会整出这么多破事?寒无殇想着砸了下嘴。
“如果没有这个祸患,你以为我们会有今天?”要不是因为有寒曦邪,寒厥又怎么会对他们做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当真以为王座上的人愚昧吗?如果是,那个位置早就换人了。
赵炳望着寒无殇冷哼,并没有说明这其中的原由,如果连这些事情都看不透,他说再做也不过是对牛弹琴。
当初白家的事情让寒厥对他们有了杀心,如果他们没有收敛,而寒曦邪也没有活下来的话,那寒厥就会毫无保留,甚至是毫无顾忌的对付他们,按照当时的局势来看,风头正茂的寒厥要想对付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正是因为寒厥自觉亏欠,为了保住寒曦邪才会忍辱负重,也才让他们有机会谋划至今,分割了半个狴犴城,得到了和寒厥抗衡的力量,同时,也坚定了赵炳要把寒无殇推上王位的决心。
狴犴城的城主,只能是狴
犴的子民,绝对不能落入外人之手,哪怕那个人有主上护航也一样,赵炳在心里狠狠的想着。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事情,而是答应让曦邪公子冶铁,对我们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影响。”欧阳式皱眉说了这么一句。
“反正也开不出矿来,有什么好担心的?”寒无殇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这个……”马大人不确定的望了一眼赵炳,后者沉默的没有说话。
“马大人,那条矿脉有什么问题吗?”就连周定阳也看出了古怪,难道那个矿脉不是一个局吗?如果不是,那万一要是采出了矿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的周定阳眉头紧皱,盯着赵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那条矿脉因为地形的问题,开山是个麻烦,定位不好很容易出事,最开始的时候本也有着收为己用的打算,结果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故,也因此才想着要利用,可惜现在……”马大人说着叹了一气,然后望着赵炳。
“没有看山的人,量他也开不出东西。”赵炳似乎并不担心。
“什么意思?那条矿脉原来是真的吗?”寒无殇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所以表情难免有些惊讶。
“原本就计划这次的事情成功之后,偷偷把那条矿脉收为己用的,现在看来是没那么容易了。”欧阳式说着也是一叹。
想着要是因为寒曦邪的失败不得不放弃那个矿脉,待到营地撤出的时候,不正是背后私采的时候吗?到时候实力增长,主上要想制衡他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明明算计的很好,谁曾想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
“太可笑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没想到寒无殇会气得拍桌子大叫,若有人都扭头望着他,不知道他在喊什么。
“还以为你们挖了个坑给寒曦邪跳,结果呢?却是为人作嫁吗?”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和事?而他竟然还以为可以指望!寒无殇
仰天嘲弄的嗤笑。
“你想多了,那个矿脉地形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