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辆黑色保时捷从前边路口掉头,缓缓开过来停在她面前,落下车窗。
荀宁宁看清是他,顿时心慌。
“上车。“陆占铭命令道。
“你怎么还没走,我自己会叫车。”荀宁宁拒绝,左右看着来往的车。
“你等的人应该不会来了。”他用手捂着火苗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然后将胳膊搭在车窗上,一副耐心等她上车的架势。
“你怎么知道不会来了?”荀宁宁气不过,撅着嘴,躲着他朝另一边走去。
陆占铭眼看着她走过车身,气的将抽了两口的烟丢出窗外,推车门下车,边脱外套边朝她走,不容分说的罩在她身上,将她护在自己的臂弯下。
“你干什么啊,你放开……”荀宁宁挣不过他,硬是被他塞进车里,顿时一团暖意将她包裹住。
不待她有任何行动,他启动车子,箭一般冲出去。
“去哪?你强人所难,陆占铭你停车,放我下去!”荀宁宁急得趴在他的椅背上让他停车。
陆占铭闷声开着车,不理会她,心里压抑的那口气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这个傻瓜,夜晚温度低,又下着小雨,她还穿着一件衬衫,站在风口里等她所谓会回来的人。
见他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荀宁宁只好住了嘴。
车子在飞驰,她也只能任由他带她到任何一个地方去。
行驶了十几分钟,他停车下来拎起她的胳膊,拉着她开了房间,一路冷着脸,到了房里,这才放开她。
“陆占铭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除了债务我不欠你什么?”荀宁宁不甘心自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拎进来,太不尊重她了。
“我不这样你会跟我进来吗?”他走过来,扔条干毛巾给她,“去把衣服脱下来洗个澡,都湿了,你不冷啊!”
“我不,你没权指使我干什么,我要回去。”她走到房门口。
“你敢走出这间房试试看。”陆占铭坐在沙发上,声音冰冷中带着怒火。
荀宁宁猛然收住了脚步,她因为不知他会干什么,不敢尝试挑衅。
“你听话照做,我什么都不会做,相反我就不能保证了。”陆占铭烦躁地解开自己衣领下的两颗纽扣透气。
半敞开的衣服里结实有力的胸肌,还有那片蜷曲地胸毛时隐时现。
荀宁宁有点怵,只好走回来去洗了澡,她在里面上了锁,这才敢脱衣服。
一湿水才知道自己脖子上,手臂上都是抓痕,有的地方都破了皮,一道道红肿着。
碰了水自然疼,她吸着气,轻轻地将水淋到上面冲洗。
洗好后,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只能裹着浴巾,严严实实地将自己包住。
拉开浴室的门走出来,细白的半截小腿白得晃眼,更不用想那浴巾下的身体。
陆占铭喘着粗气,尽量不去看她,他摆弄着面前的东西。
“你过来!”
“干嘛?”荀宁宁远远地站着,警惕地看着他,大有随时准备斗争的架势。
“给你上药,你没觉得疼吗?”他抬起眼瞪她,“你以为远远的躲着,我就什么都做不了吗?只要我想,你躲不掉,除非我不想,你才安全知道吗?”
荀宁宁白了他一眼,“你从哪弄来的这个药箱?”
“打电话前台送的,我再说一遍,你乖乖走过来还则罢了,不然……”陆占铭玩味看她,眼神逐渐变味。
荀宁宁无奈,只好走过去,陆占铭一把拉过她靠近自己,他的手劲太大,她一个重心不稳,栽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