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燃烧起熊熊大火,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天罚之火吗?”
又一个女声道。
“灭火之人,悉数葬身火海?那我的夫君,我的儿,岂非……”
一个女声呜咽道。
“为什么死的偏偏是我们的丈夫儿子,族长私心,为什么不让他的儿子去救火!可怜我的丈夫和儿子……”
又一个女声凄声道。
“少族长向来身先士卒,只是昨日大婚,族长才未通知于他!”
大长老解释道。
……
丁符英慕雪已走入议事堂。
堂中已安静!
丁符环视四周,除了他与英慕雪,此间已无年轻之人,皆是白头苍髯,鹤发鸡皮,恐怕年龄最小者也有六十余岁。
“大长老,族中最高处是何处?”
丁符问道。
“最高处抚云崖!”
大长老回答道。
“抚云崖可见火势吗?”
丁符问道。
“山下皆已火光冲天,抚云崖自然可见!”
大长老回答道。
“烈火焚烧之地至山顶之间,可有大的洞穴或者深潭?”
丁符问道。
“我已近年八旬,知悉此山的一草一木,兽洞是有一些,但烈火焚山之下,那兽洞绝非好的藏身之地!”
大长老回答道。
“依您之见,除了退往山顶,苟延残喘,已无其它良策?”
丁符看着满堂皆持拐杖的白发老者,心知对于青壮年而言登山亦非易事,何况对于这些步履蹒跚的老者。
“少族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大长老摇了摇头,又问道。
“你们稍安勿躁,我先至抚云崖探看一番,然后再做决断!”
丁符道。
丁符英慕雪已在抚云崖上。
抚云崖上,冷风呼啸,寒气迫人。
时节近乎深秋,草枯叶黄,天气干燥,正是火灾多发时。
站得越高,越能总揽全局。
自高处俯望而下,山下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熊熊烈火,乘风而上,庞大而狂虐的火舌似铺天盖地而来,以极快的速度向山上漫卷,无尽的浓烟已仿佛遮蔽了天日,泯灭了所过之处所有生机。
山间本来水源已不足,何况如此威势之火已绝非寻常人力提水掘井可以扑灭的。
世人皆知,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为时已晚!
“哎!如今我们修为尽失,就是寻常百姓,这火势滔天,威力无匹,要扑灭这火,恐怕万难!”
英慕雪看着丁符,一声叹息后,无奈摇头道。
丁符眉头紧皱,心中思绪万千。
“失去修为,不是修真者,不能动用周身灵力,也不能动用如意戒中的宝物,难道就真的不能救人于水火吗?真的就是一个废人了吗?”
他不禁扪心自问。
“难道你已想到了办法?”
英慕雪看到丁符脸上阴霾之色一扫而空,眼光之中精芒一闪,遂开口问道。
丁符没有言语,他已拉着英慕雪向族中奔去。
族中,议事堂。
议事堂中,众老者已是如坐针毡,心如火烧。
“大长老,族中火把多吗?”
丁符问道。
“你要火把做什么?”
大长老惊讶道。
“我要烧山!”
丁符斩钉截铁道。
众人已迷茫!更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