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各样、大大小小的衣服;还有一些形形色色的特制面具……
“小子,你拉我到此处,是何用意?”
郑经看着丁符把他拉进这间易容室,心中疑惑万分。
“来到易容室,自然是易容了!难道要用本来面目去镇主府!说实话,我真怕未来老泰山打折我双腿,我可是立志要五洲四海都游遍的,没了腿可不行!”
丁符顺手拿起一张肤色白皙的特制面具,一边端详,一边回答道。
“郑大药师,我们赶时间,这张怎么样,往我脸上一贴,像不像你的同行?”
丁符把面具往脸上一贴,然后一扬眉道。
“不怎么样?小子,你想过没有,凭老夫的易容造诣,相信你从你老爹身边走过,都不会被发现。可是容貌能通过易容改变,声音的改变却要相当长时间的练习,才能掌握,短时间内根本骗不过熟悉的人!所以,要带你进镇主府就是异想天开!”
郑经白了丁符一眼,淡淡说道。
“怪不得常言道‘老糊涂’,郑老先生,你就不能有个云游四方的哑巴同行吗?”
丁符狡黠一笑道。
“好小子,你牛!!!”
郑经不由冲着丁符一伸大拇哥。
……
镇主府,后院,苗兰心闺房。
郑经身后跟着一个白面无须、表情冷漠、不苟言笑、药袍裹身的中年汉子,二人一前一后疾步来到苗兰心闺房外。
中年汉子不用言说,自然是丁符乔装打扮的。
此时苗兰心闺房紧闭,但未到门口,就听到闺房内不时传出或高或低、或长或短痛苦的呻吟声。
“梆……梆!梆!”
郑经叩门之后,垂手恭立于门侧。
“吱呀!”
很快房门打开。
“郑药师,莫非已在医典之中寻得救治之法?”
苗荀、林以宁夫妇皆是焦急万分的神色,满目期待地望着郑经。
郑经无奈地摇了摇头。
“郑药师,你若是在医典中没有寻到办法,到此不是多余吗?”
林以宁不满地说道。
“这位玄少英,是我年轻时游历四方时认识的一位故旧,虽天残无声,却也是一位医道造诣了得的药师。机缘巧合,今日刚好路经此地,或可解决大小姐之疾!”
郑经手指身后的丁符,低眉顺眼道。
苗荀、林以宁夫妇皆是上下打量着素昧平生且长相普通的中年药师。
“敢问阁下从哪里来?师从何人?行医多久?解决过哪些疑难杂症?”
苗荀对突然冒出来的丁符连发数问。
郑经一颗心都在颤抖,生怕丁符露出马脚。
丁符却不慌不忙自如意戒中取出纸笔,写下‘中圣圭洲,玄天星,二十余年,数不胜数’十五个大字。
“丁符这小子,牛皮吹得也太大了,不怕把天都吹个窟窿!”
郑经心中暗道。
苗荀看完,却是心中一惊,五洲之地,谁人不知瑱圭圣城-至尊大天师-天星圣君之名。他实在没想到眼前天生哑者竟然会是来自中洲圣地的圣君弟子。
“玄药师,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求你千万要救救我的女儿,无论你有何所求,但凡我有者,悉数奉上!”
苗荀倒头而拜。
丁符赶紧扶起苗荀,提笔写‘极品金水土属性灵石各六十枚,闲人勿进,不得偷窥’二十一个大字。
不多时,苗荀将三个玉盒交到了丁符手中。
丁符接过玉盒,推开房门,跨步进入屋内,复关闭房门。
他甫至屋内,床榻之上苗兰心若有所感,停止了痛苦地呻吟,一双秋水般明亮的美目望向丁符,眼眸之中饱含各种情愫,有期待、有希望、有喜悦、有愤怒、有幽怨、有憎恶……总结就是望眼欲穿后的又爱又恨。
“你是……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