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个发现告诉了黄二郎,黄二郎眉头紧锁,一时没有开口。
过了好久,它突然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这可能是感知力增强了。”
“感知力?”我嘴里轻声自语。
我迅速翻找口袋,一个青铜铃铛被我摸了出来,我看着它,眼神开始变得深邃,联想到上次昏迷得到它的情形,我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黄二郎,我可能能够炼化鬼魂的魂力了。”我转头看向它。
黄二郎很人性化的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盯着我缓缓开口,“下次再试试。”
我嘴角一抽,它是不知道那种痛有多难受,不比母亲分娩低。
“大仙,寒栗醒了没有?”周叔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
我扭头看向卧室房门,周叔当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竟然是道士郑云龙。
“寒栗,你醒了!”周叔语气有些欣喜。
我点点头,目光看向郑云龙,“郑道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七天了,你可算是醒了。”郑云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他对我那种若有若离的排斥感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郑道长,你那家可不好看啊。”我挠挠头,苦笑着打趣。
郑云龙神色有些尴尬,扭头看了看一旁的黄二郎,“我事先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寒栗你醒了就好,其它的就不说了,我店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周叔连忙转移话题。
郑道长借着这个机会,也告辞离去。
“小恩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黄二郎轻声开口。
我仰起头,看着房梁,想了想还有什么事没有完成,约莫过了十几秒,我看向黄二郎,“下乡去收木头。”
这件事情我之前就有提起过,后来给耽搁了,现在家里是真的没有木头了,当然还有一根金丝楠木和几根柳木。
金丝楠木太贵重,普通人用不起,柳木太阴邪,一般没人用的上。
想要继续开门做生意,必须得去收一批木头上来。
黄二郎对家中的情况也很了解,当下就同意明天一早出发。
我翻出棺材,从墙缝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裹着一张银行卡,要去乡下收木头,钱肯定得带上,并且得是现金。
当天我在银行里取了整整五万元,回到家中,将钱用好几层塑料袋给裹上,随后放进挎包中,拉上拉链这才放下心来。
取钱时,发生了一件趣事,当时我没换衣服,一身军大衣,穿过这种衣服的都知道,你体格要是小一点,穿着就像裹着铺盖一样,看起来很猥琐。
恰巧我就是猥琐当中的一个,被工作人员逼问好久钱的来源,还让我签下保证书。
第二天一早,我简单洗漱一番,收拾好东西,锁上门,背着黄二郎,和周叔他们交代一声后,走出巷子要了一碗北方的胡辣汤,对付一口,打上一辆车,就朝城外而去。
这次的目的地很明确,城外一百二十公里处的一个小村庄,听闻那里的村民有种杉树的习俗。
杉树长势很慢,是做棺材的上等木头,见过杉木的人都应该很有印象,它树干笔直,除去顶部有着较大的枝丫外,其它地方几乎是没有枝丫的。
路上司机师傅得知我是棺材匠,神色尊敬了不少,道路很难走,车子开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到村子外面。
“小恩公,你自己当心点。”背上的背包中,黄二郎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嗯了一声,抬脚朝着村子走去。
“老乡,给你打听个事。”村口,我冲着一个扛锄头的中年男子开口问道。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我一眼,神色匆匆的离去。
我面色尴尬,审视自身,今天的着装很不得体吗?
这不是第一个如此拒绝我的村民了,在此之前,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