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一来,她既能被人夸赞仁慈宽容,整个姜安也活的胆战心惊,不得不处处讨好这望舒国。
“所以陛下是为了叶皇后?”
徐彦伊站起身,将手中的小石子弹出,“不全是,主要是朕有恃无恐。”
徐彦伊回了寝殿,不远处的一根树枝突然断裂,掉在了地上。
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恐怖,国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心里杀了姜皇后的念头越发坚定。
这样的男人真是个祸害,竟招惹了这样的人。
姜皇今日特地翻了姜皇后的牌子,姜皇后满心欢喜,早早的洗漱完毕,还点上了催情香。
谁知姜皇一进门,便掐住了他的脖子。
将他逼着后退,撞翻了一个花瓶,“咔嚓”的碎裂声尤为扎耳。
姜皇的眼里全是杀气,“好啊,你胆子倒是挺大,胆敢背着寡人给望舒国皇后下蛊!”
姜皇后握着姜皇掐住他脖颈的手,“皇上……臣妾……”
姜皇压制住心中的怒气,松开了手。
一松开手,姜皇后拼命的咳嗽。“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只有那叶瑾禾死了,时儿才能上位。”
姜皇冷笑,“为了寡人?寡人看你是为了你自己!你是如何坐上后位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么多年你害死多少人,你真的全当寡人不知吗?”
听到这些话,姜皇后终于崩溃,哭喊着:“皇上,不是这样的,臣妾有多爱您您不知道吗?臣妾所做的都是为了您啊……”
姜皇不知为何,脸上的怒容瞬间消失。
他又同以往一样,拉起姜皇后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中温和地说:“寡人知道了,是寡人的错,吓到皇后了。”
姜皇后扑进姜皇怀中,伤心的哭泣着,而姜皇也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
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眼里冷淡无光。
次日。
姜皇后给姜皇更衣,眼里眼波婉转。
姜皇倒也配合的抚了抚他的脸颊,可一出门,姜皇的表情则变为了嫌弃,还用手帕擦了擦手。
贴身公公弯着腰,夹着嗓子故作为难地说:“皇上,国父说皇后留不得,若是您要保……”
“保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的人朕留着有何用,等着他来给朕下蛊吗?”
贴身公公立马会意,眼睛笑成一条缝,“皇上英明。”
徐彦伊是被叶瑾禾拱醒的,可能是觉得冷,叶瑾禾一直往徐彦伊怀里钻。
看到徐彦伊醒了还有些小愧疚,“陛下,把你弄醒了。”
“哈哈哈”
一大早就看到叶瑾禾如此可爱的模样,两人一同醒来,徐彦伊瞬间觉得不上朝真好。
“陛下笑什么啊?”
“嗯……就是突然理解书中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明白过来徐彦伊是在打趣自己,叶瑾禾脸红了一片。
徐彦伊起身穿好衣服,准备给叶瑾禾穿衣服。
被子掀开,叶瑾禾满身的痕迹暴露在视线中,徐彦伊眼睛都直了。
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叶瑾禾钻进被窝,有些羞怯。
“禾儿你躲什么,又不止一次了,你身上的每个地方朕都见过。”徐彦伊特地把“都见过”三个字说的很慢,叶瑾禾的脸都快红成猴子屁股了。
意乱情迷之时……
千瞳不合时宜的在门外喊道:“陛下,姜皇请您与皇后去用早膳。”
“滚!”
又过了一会儿,姜听时的声音响起。
“陛下,禾儿哥哥的身子弱,不用早膳的话连散散步都是不应该的。”话说的很委婉,但作为当事人,徐彦伊清楚的很。
不知骂了一句什么脏话,反正就是浪荡在青楼中学到的。
徐彦伊翻身下床,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