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伊难得温润起来,“小瓜可以告诉朕,你姐姐被关在哪里吗?”
“是孟府,是孟府!姐姐哥哥们拼命抱住那些坏人的腿,小瓜才逃出来的,姐姐快被打死了。”
吴朦和徐彦伊隐晦的对视一眼,孟绮真是不安分,这是又要干嘛了?
翻开奏折,尽是说着京城的地痞流氓甚是嚣张,现在甚至开始调戏良家少男。
百姓对朝廷的意见很大,不知怎得又开始说起徐彦伊曾经的事迹。
什么沉迷酒色,混迹于青楼,无心朝政……
徐彦伊无奈极了,自己勤勤恳恳这么长时间,一下子又回到起点喽。
徐彦伊总觉得这事没人引导就说不过去。
那些人有些就不是京城的地痞啊,朕正在处理啊!
越想越气,徐彦伊把笔一摔。
“千瞳!”
“属下在。”
“你去,把阮黛月的事儿给朕传出去。”
“是!”
一听是干这事,千瞳异常兴奋。
晚上,一进长乐殿的门。
叶瑾禾便从蚊帐中探出一颗脑袋,他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陛下,快来。”
徐彦伊舔了舔嘴唇,边走边扯衣领。
“禾儿。”
她怜惜的亲吻着叶瑾禾,徐彦伊微微喘着气说:“是朕对不住你。”
叶瑾禾的神志已经不清,他只知道自己疯狂的想要靠近徐彦伊。
……
达官贵人们的事,总是百姓们所津津乐道的。不出几天,孟绮教女无方,阮黛月无辜顶罪传遍大街小巷。
人们总是同情弱者,况且阮黛月还被孟家害的家破人亡。
徐彦伊躺在月牙形的窗台上,将京城中的事讲给阮黛月听。
阮黛月坐在一旁看书,也微微勾起了嘴角。
“陛下是懂得以牙还牙的。”
“那是。朕还想把孟家儿女乱伦之事传出去呢,可转念一想,要是传出去朕的脸上也无光。”
徐彦伊随即起身跳了下来,不满的嘟囔着。
阮黛月将书翻了一页,敷衍道:“陛下英明。”
徐彦伊走过去靠在阮黛月的肩膀上,“诶,阮黛月,你若是取得头筹就来给朕做宰相如何啊?”
阮黛月似乎也习惯了徐彦伊这自来熟的模样,专心致志地看着书,并不理会她。
……
这京城现在哪里都能听到的就是当今圣上如何如何,孟绮孟大人如何如何,总之两人都没落到什么好名声。
虽然对孟绮来说没什么损失,但气一气她还是可以的。
实际上,孟绮确实发了好一通脾气,茶具摔了一地。
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跪地,“大人息怒。”
“息怒,本官如何能息怒!外边都传成什么样了?本官当初就该直接弄死阮黛月那个祸害!”
“大人,小不忍则乱大谋!姜安那边正在靠近,您得做好准备。”
孟绮稍稍冷静了些,问:“让咱们的人把动静闹大些,这样咱们才好行动。”
“是!”
的确,孟绮搞这一出的目的就仅仅是为了吸引徐彦伊的注意力,这样他的计划才好实施。
孟绮看向昏暗的夜空,握紧了拳头。
这京城要乱起来,她才好浑水摸鱼。
而此时,徐彦伊却没有时间看那夜空,叶瑾禾哭哭啼啼的,这谁受的了啊?
……
孟府的地牢之中关着二十余人,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被抓来了半个月了,每天都要挨打,饭也吃不饱。
“瓜姐,狗剩儿是不是死了!喊她不应啊!”
被喊作瓜姐的人立马过去查看,狗剩儿闭着眼,好像已经晕死过去了。
“狗剩儿,醒醒!”瓜姐摇着狗剩儿的头,大声的呼喊着。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