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凝霜上前一步,刚刚握到门把手软软就连忙拉住了她:“孙姐姐,他嘴巴可坏了,别给他开门。”
孙凝霜压住内心的怒气,给三个小孩一人塞了一颗糖:“放心交给我,你们去里面等我。”
向来最爱吃东西的白嘉容倒吸了一口凉气,糖没有拿住落到了地上:“疼!”
刚刚止住的泪水,瞬间又盈满了眼眶。
孙凝霜隐约扫到她红肿的手掌心,脸色一变,握住她的手腕,打开她的手掌,手掌心中间一条鞭痕高高隆起,微微有些破皮又红又肿的渗着血。
“门口那个男孩打的?”孙凝霜声音平静的可怕。
软软摇了摇头:“老师打的,因为门口那个男孩骂我是笨蛋,容容不准他骂,齐老师说容容在课堂上大声说话不乖,让容容不准说话,容容不答应,就打容容。”
“快开门跟我回去罚站!你们三个笨蛋还不开门,我要去告诉齐老师,让她再把你们三个打一顿。”小男孩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
孙凝霜看着白嘉容细嫩的小手上刺眼的伤口,心里的怒火一重又一重,转身直接拉开门冷声呵斥:“谁允许你在医务室门口又吵又闹的,把嘴给我闭上。”
孙凝霜冰冷的眼神裹挟着满腔怒气,灵力荡而出,吓得小男孩站在原地不敢再说话了。
孙凝霜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仔细的检查白嘉容的手,越看越心疼。
小孩子不听话教训一下是正常的,不过大部分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嘴上说的厉害,手下轻轻放过。
怎么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
孙凝霜捏了捏白嘉容的骨头,检查了一下她手掌的经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哄白嘉容说:“不哭了,姐姐给你上了药就不疼了。”
严重透露出来的却是极致压抑的冰冷。
白嘉容手上的伤这么严重是因为那一鞭子打下去是带了灵力的,伤不了骨头,但是却会堵塞经脉。
灵力堆积在经脉里无法流动,白嘉容就不只是手掌心疼,整条手臂都会疼。
更甚者,着如果只是回去上药,没有专门的灵医帮忙疏通堵塞的灵力,过上个三五天,这条胳膊的经脉也就废了。
这完全不是老师对弟子的小惩大诫,下手何其阴私恶毒。
可是无怨无仇的,对方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孙凝霜百思不得其解。
“容容没事吧?”软软问,“多久能好啊?”
“用我的药也得三天左右。”孙凝霜说,“还有没有别的伤?软软你和虞邵年受伤没有?”
软软眼圈微微发红,摇了摇头:“我和年年没事儿,就是容容被打了。”
白嘉容补充了一句:“她要打软软和我,虞邵年保护了我们,然后她就让我们出来罚站,软软待我找医务室,我们又不认识路,只能坐在花坛旁边像个小乞丐。”
孙凝霜听着她说的话心脏更是紧巴巴的发涨,平时在家里都是被宠着哄着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宝贝,送到这个学校来第一天就受这么大的委屈。
“没事了,不怕啊,多亏你们找到了过来的路。”孙凝霜突然感觉到一阵庆幸。
要不是她想积累一些基本案例,主动申请轮岗医务室,今天孩子们受了委屈都没地方躲。
白嘉容眼泪吧嗒吧嗒的流:“我才不怕,我要回家,然后让爸爸给我报仇。”
她现在算是回过神来了,之前被吓到了只想躲,现在还想到了自己可以让爸爸来帮忙报仇。
“上课期间校园不能随意进出。”孙凝霜给白嘉容上好药,摸了摸软软的头,“没事,姐姐给你们撑腰。”
她倒要看看,那个齐老师究竟是一个什么品种的神经病,对小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孙凝霜打开门冷漠的看着那个小男孩:“你是来抓她们回去罚站的?”
小男孩还原本被吓着了想走,然后想起了头疼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