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主因为这个电话瞬间警惕起来,眼光如冰刃似地扫过每一个在场的女佣和医生护士。
容容发病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被叫进来的人也都是白家心腹。
苏家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给苏家的?
白家主甚至想得更多,容容这个诡异的情况难道就是苏家人为造成的?
可是白苏两家的合同已经签订了,后面的合作和利益分成已经全部协商完成,苏家这时候应该是和他们一条船上的,为什么要对容容下手?
“白家主,您不用想太多。”苏穆羽语气温和的说道,“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软软现在也在发烧,她说她看见白嘉容烧起来了。”
白家主当然不相信他的说辞。
这也太荒谬了,两家的大门都相距十几分钟的车程,怎么可能苏软软能够知道白嘉容的情况。
“几个月之前,软软也是在晚上突然发病,一直嚷嚷着冷,冻得睫毛都快结冰了。”苏穆远插入了对话,“她们的病症虽然看上去一冷一热毫无关系,但都是来势汹汹而且极其诡异不是吗?白家主要是信得过我们,我们这里有专门治这种疑难杂症的医生。”
白家主正在犹豫,举棋不定的时候。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哭腔:“好热,爸爸我好难受。”
“不好了,小小姐手臂又烧起来了。”女佣声音都在发抖。
“这不科学,她已经完全泡在浴缸里了,根本就没有可燃烧的条件。”医生惊得满头大汗,絮絮叨叨地说,“再说了,已经贴的肉起火了,怎么会不疼,怎么没有溃烂呢?”
“妈妈,容容热……”白嘉容脸色通红,不一会儿浴缸的水都冒起了热烟。
“加冰!”白妈妈红着眼睛说道,“给容容换冰水。”
这边的兵荒马乱,苏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软软勉强撑着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苏穆姚把小姑娘抱进怀里,拍着她瑟瑟发抖的背。
软软接过了苏穆羽手中的电话:“白叔叔白阿姨晚上好,上次软软也生病了,被冻成了冰麒麟,是孙姐姐救了软软,孙姐姐很厉害的,让她去看看容容吧,容容的羽毛都快烧完了。”
软软说的话听的白家主莫名其妙。
不过他知道软软年龄小,性格也单纯,也是真的,把容容当成好朋友,不会害容容。
这个时候软软应该不会胡说,她应该是真的生过病也是真的被那个孙姐姐治好了才会这么说。
“我们没有理由害白小姐。”苏穆姚冷声道,“要不要保她的命,你决定。”
白家主神情动容,没犹豫多久,他看着一桶桶冰水倒进浴缸,很快就被融化掉,心疼的发胀:“那就麻烦你们带着医生过来一趟。”
挂掉电话,苏穆姚安排道:“穆羽穆远带孙小姐过去。”
“我也要去。”软软声音软绵绵地抗议,“我不要在家里等消息。”
苏穆姚对上软软倔强的眼神,从旁边抽了张毯子,把软软裹成了毛毛虫,抱着软软出了门:“小云,安排车。”
“已经安排好了,在楼下等着。”小云早在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就安排好车了。
虞邵年伸手抓住了苏穆安的衣角:“软软在生病,我要陪她。”
苏穆安看了眼抱着软软的大哥,俯身抱起了虞邵年:“你太慢了。”
虞邵年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动作生疏的直挺挺僵硬在苏穆安怀里。
没一会儿,虞邵年渐渐放松了身体,学着软软的样子趴在了苏穆安怀里。
苏家一行人赶到白家的时候,凌晨三点钟白家还灯火通明。
管家直接把大门打开,一路绿灯,让他们直接通行到了白嘉容的住宅下。
白家主亲自下楼来接,孙凝霜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身上有没有长出小羽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