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依附兄长,未来的路,唯一能陪伴的只有妻子一人,便是你们将来有了孩儿,是女孩要嫁人,是男孩要娶妻,总不能永远陪伴与膝下……”
“妻者齐也,与夫齐体,自天子至庶人,其义一也。”妻子是丈夫生命中的另一半,一个成功的男人,他首先要有个成功的家庭。
方泽若有所思的走了,晚上聂墨跟怎生说起他来,便邀功似得将白日的话说了。
惹了怎生钦佩不已。
“看不出来,我在你心中这么重要啊!”她笑道,不过真的,听他这么一说,她的自信心相当的高扬。
“你在我心中怎么样,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头,同样的笑道。
怎生嘿嘿一笑,抱着他的手道,“只觉得到了今日才算是能过舒心的日子了。”
聂墨神情一滞,继而笑道,“你放心,以后咱们都会好的。以前的种种都走了过来,只要你我的心意不便,便是艰难些,我这里,”他拉着她的手覆盖在自己心口,“也觉得圆满。”
怎生被他一席话说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聂墨亦同样觉得眼睛酸涩,回想落水那日,过去三年之久,他却还像是在昨日一样。
“怎生,谢谢你当日救了我。”他用未受伤的手将她拥在怀里,长长的叹了一句。
没有你,没有一个全新的聂墨。
就算我用了许多手段,有过许多不可对人言的心思,可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
新皇登基,黎王软禁在宫里,京中风云其实一直没有停歇。
皇帝感念当初安定侯的相救之恩,想立安定侯的女儿为后,可容郡王妃的娘家人却觉得容郡王
妃既然拼死生下两个孩子,怎么也要给两个孩子嫡子的身份才行;户部尚书却觉得自家孙女要人品有人品,要才貌有才貌,论资质,应该为后才是,朝堂上为了皇后的事吵吵嚷嚷了起来。
如聂墨所料,宋太后依旧保持了沉默,她叫皇上自己选。
但聂墨没料到,皇帝会特意写了信来问他这个事该怎么解决。
聂墨几乎要仰天长叹。
他要是给了建议,这天下人会怎么想他,到时候会不会认为他聂墨挟天子以令天下,他期待已久的平静日子,与怎生泛舟江上的日子……
可是若是完全不管的话,会不会给皇帝留下冷漠无情的印象?再说,他有多少胆量这样的得罪新帝?
他又不是宋太后。
想到宋太后,他浑身一凛。
立即提笔回了一封信给新帝。
“……陛下天命所归,乃是万民之主,是万民之父……”父亲要娶个什么样的妻子,立个什么样的皇后,做儿女的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要求呢?
这封信没有瞒着人传回了京里。
聂墨打了好几日喷嚏。
“别是着凉了啊!还是花粉过敏?”
怎生担忧的看着他。
聂墨拿了帕子擦了擦眼泪鼻涕,而后满脸“虚弱”的斜倚在她身上,十分小鸟依人的说道,“八成是京城里有人在骂我。”
他猜的没错,他的信被皇帝拿到了朝堂之上,大臣们纷纷暗骂聂墨不在京师,这马屁拍的却一点都不手软。
绝对是拍到了皇帝的龙屁之上。
还把皇帝拍顺心了。
自从他登基以来,许多人不是告诉他应该做这个,应该做那个,他若是略一犹豫,就有人念叨长篇的大道理……
聂阁老本应该是功臣,却一直称病不出,聂润虽然有心扶持,却仍旧掣肘颇多。
这件事过后几日,新帝虽然依旧没有下定决心立谁为皇后,可却将
聂润提拔到了左都御史的位置上,这可是个正三品的官儿,聂润的年纪才多大?!
余承安写信给聂墨,笑话道,“陛下爱屋及乌……”
聂墨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