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的使臣可以叫他们回来,但十万斤食盐太多了,皇帝不会同意的。顶多
五千斤!就这五千斤,还要我自己出钱买呢。”
最终,一万五千食盐,加一群膘肥体壮的**使臣,换回了容郡王。
聂墨在**呆了足有一个月,容郡王就没出过屋子,似乎对聂墨等人的忙忙碌碌无知无觉。
聂墨也不去管他。
就这样带着他上了路。
辰光已经转入四月,路上鲜花遍野,绿树满山,聂墨也不着急了,慢吞吞的带着容郡王,一路游山玩水似得,进了大周的腹地。
他们走的更慢了。
一天不过行五十里,余下的时辰,聂墨便叫了人上车,给自己跟容郡王念史书。
头几日还只使唤聂河一个,后头聂河的嗓子哑了,便将队伍里头略通几个字的都叫进车厢读书,一时间,侍卫们纷纷视读书为畏途,比叫他们练武还痛苦。
“越王勾……足返国,乃苦身焦思,置……月于坐,坐卧即仰月,饮食亦尝月也……”
今儿读书的这个明显的是个半文盲,聂河在外头听得恨不能捶胸顿足。
聂墨在车厢里头却还悠游自在,啃了一颗花生道,“唔,不错,有进步,这个越王太特么厉害了,猪八戒投胎的吧?娶不到嫦娥,干脆就把月亮摘下来有空没空的舔一舔,对吧?”
容郡王垂下头。
他也是被荼毒的人之一。
他可以不说话,不动,可关不住耳朵,也管不了脑子。
聂墨却根本不看他,对着自己面前满头大汗的“读书郎”问道,“读过几年书啊?什么时候开始学武艺的?……哦,读过七八年啊?气死几个老师?……不错,不错,七八年换了四五十个老师,你好有出息!佩服!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真不是个读书的材料,蒲柳之姿做不了栋梁之臣啊!用我夫人的一句话说,你这就叫‘没有读书就没有伤害’啊!行了,以后这书就叫你来念,你念完一本,我赏你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