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给两个媳妇,却突然想起聂墨说的怎生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的事,便只得先无奈的应下,“身为伯母,责无旁贷,可你们当亲娘的也别缩着,我瞧着钰儿媳妇就极好,人漂亮,笑的也甜,叫人看了就欢喜。”
说起这个,二老夫人就得意,“是吧,这日子还得他们年轻人自己过。咱们也都是过来人。”选儿媳当然要找儿子喜欢,旁人见了也欢喜的。
正说着话,有丫头匆匆进来噙着笑禀报,“大老夫人,二老夫人,三老夫人,二爷出门去迎亲去了!”
聂墨迎亲,选的时辰也是钦天监按照两个人的生辰八字精挑细选的。
怎生这里,族里的女眷当初被发卖的多,境遇各有不同,因此极少有俞氏的女眷过来应酬,同龄的就更没有了,文远伯夫人大概想到了这一点,天才微微亮就领着自家的闺女,小孙女等过来陪怎生,再就是怎生舅舅家的几个表妹也在昨日便到了,虽然平常没有玩在一起,可彼此见面倒是不怎么生疏,谈论着衣裳首饰等等,有好奇的,也问些宫中的生活。
怎生的表妹小瑶就问,“姐姐,听说皇宫里铺地用的都是金砖,墙上是用夜明珠嵌起来的,是真的吗?”
听得几个丫头个个偷笑。
今日是怎生的大喜日子,她们亦与有荣焉。
么生听了庆利说大姐夫已经出发,飞扬炸毛的冲到怎生屋子外头,大叫,“姐姐们,照规矩拦门那一关可要你们出力了,不能叫我姐夫轻易的把我姐娶走啊!”
屋里的几个少女顿时来了精神,文远伯家的小姐大概参加的多,知道些规矩,这会儿就说了,诗词歌赋,再就是射礼,或者投壶,总之,“新郎不擅长什么,咱们就来什么?”
怎生在一旁嘿嘿笑,听得兴致勃勃。
各人的主
意不少,连松香等人都参与进去,出了不少馊主意,唯独蓝莹没有说话,松香最是知道她,非拉了她,“蓝莹的主意最多,她想出来的一定好。”
蓝莹进退维谷,最后只好闭着眼说了个,“叫二爷唱个曲儿!”说完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言一出,立即收获了怎生的星星眼。
没人敢说妙,但是她们的表情却出卖了她们看好戏的内心。
俞家此时一片忙碌,不过他们是女方,等送了女儿出门,接下来请了客人们坐席便算是结束了,因此比起聂府要轻松许多。
喜棚里头更是亮了一夜灯,为的就是准备菜肴美酒。
又有鼓乐的班子,在门口附近吹拉弹唱,就是不干别的,来听一只欢快轻松又搞笑的俚曲也极有意思。
聂墨身着新郎服,潇洒的翻身上了高头大马上,面上还极力的维持着冷静自持,可眼底的喜悦根本无法掩饰,五彩马鞍仿佛是用金线所绣,日光下透着亮光,大红的喜服更是衬托的新郎官丰神俊秀,身材傲然。
聂墨骑在马上,不同于一般新郎恨不得自己一秒拖延成一刻钟的环城遨游,他抓着缰绳,双腿不动声色的暗中夹了夹马腹,马儿几乎要小跑起来。
聂清跟聂涟是他的傧相,这二人年轻潇洒,气度帅气,又谙悉礼规,反应灵敏,有多年做傧相的经验,可应付大大小小的不少女方为难新郎的场景。
么生干脆充当小厮,一次一次的通报着聂墨的行迹,“到西大街了!”“到前街了!”最后一次,正是吉时的时候,高高兴兴的进来道,“到门口了!”
怎生的屋子已经被彩障在外头围了厚厚的一层,只留了一扇小门,准备为难新郎的闺秀们此刻就站在这门的后头,有喜欢看热闹的已经准备好了凳子,单等着新郎过来便先睹为快。
俞母则拦住么生,“你待会儿还要在一旁帮着你余
家大哥背你姐姐出门,嘻嘻哈哈的像什么话?!”嫌么生没正形。
么生笑道,“是姐姐院子里头表姐她们想出了一个好法子要难为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