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太后还观察了其他人。
黎王总有本事将太后逗笑,母
子关系虽然不似寻常百姓家的母子关系那样亲密,可比起皇帝跟太后的关系是好上太多了。
怎生一眼就看到了黎王面前摆着的她剪下来孝敬太后的葡萄,且已经被吃了不少,单留了几个青色的还在葡萄杆上。
她的心情就不好了起来。
类似嫉妒、讨厌等等之类的情绪充溢在她的胸中。
她的脸便板了起来。
宋太后笑着冲她招手。
她这次没有推辞,而是直接坐到了太后身边,且亲密的挨着宋太后,分明是一种向黎王示威的架势。
一个家庭之中孩子们多了,往往也是吃父母醋的,怎生的这种心情,宋太后察觉之后觉得甚爽。
黎王不是个笨蛋,很快就反应过来,不过他没有计较,反而十分温和的说道,“妹妹在宫里闷不闷?我的园子里头也有几株好花树,不若出去玩一玩?”
怎生摇了摇头,伸手去拿宋太后身前的葡萄,被宋太后轻拍了下手,“在外头吃了不少了吧?!”
“没呢。”到底让她拽了一小串下来。
这一番亲昵看着黎王眼里着实的刺眼,就跟他是后娘养的一般。
偏宋太后跟怎生都不以为意,就跟故意秀恩爱一样。
到了出宫的时候,黎王跟路平双双脸色都不是很好。
没两日,聂墨就捎了信进来。
上来就质问,“我是包子?路平是红烧肉?”
怎生嘻嘻的笑了一场,提笔回信,“那只是个比喻,反过来也成立么,再说,二爷,咱们当初不是说好的要以德服人么?”
聂墨含了一口茶打开信就被她这句以德服人给雷翻了,好么,到现在还没忘记调戏他,闺房之中难不成也要以德服人?
这么久他也发现了,她给他写字,特别喜欢将字写得圆圆的,就跟团子一样,一个个的透着顽皮跟滑头。
虽然她只写了几行字,可他翻来覆去的看,一直到了晚上吃完
饭沐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拿着,仿佛能透过纸张看到垂头写字的她的样子。
柔软的似面团子般的身子,纤细嫩滑的腰肢,还有被小衣兜住的软团儿……
他本来是泡在冷水里头的,这一想,差别没把这冷水煮开了。
过了两刻钟,他把守在外头的小厮喊了进来,吩咐再抬一桶温水过来。
小厮只以为二爷是想冷热水交替,很快的就抬了过来。
聂墨等没人了,直接站起来抬腿进了另一个浴桶。
聂墨躺在床上手上还拿着怎生的信,若是放在两年前,他几乎很难想象自己也有这种傻气四溢的时候。
不过现在么,这种感觉其实还不坏。
就是时不时冒出来的老鼠屎烦人。
黎王针对聂家也就罢了,可若是戚国公也被他拉拢了过去就不好了,想到这里,他一下子翻身下床喊“聂江”。
来的是聂湖,聂墨这才怏怏的想起来聂江也成亲了,还没有孩子,他媳妇儿是老夫人身边原来伺候的大丫头,挺有点体面,见聂江夜里还要伺候在荔园,便对了老夫人说了几句,结果聂江晚上就回家“安抚”老婆去了。
这可真是……
憋屈。
他这里亲事还八字没一撇呢,这秀恩爱的都杀到眼前了。
聂湖见聂墨一脸杀气,吓了一大跳。
“二爷,您有什么事?”大晚上的不睡觉。
聂墨深吸一口气,“明天早上卯初你把聂江叫来,我有事要问他。”
翌日聂江匆忙赶来,聂墨一见他就开口问道,“神医可到了?给容郡王夫妇看过了吗?”
“昨儿到的,说是途中疲累至极,把不了脉,要修整一日。”
聂墨点点头,“那今日能把脉了吧?”
“应是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