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上任的第一件事,便是修整县衙。
聂墨虽然不打算住县衙内宅,却要整理整理装装样子。
怎生住的那个小院子里头,聂兴的媳妇已经帮着恳出了两块地,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商量了要种什么菜。
聂墨则打发聂兴找人,赶紧的在两处开一道门,“等离任的时候再堵住就好了。”
聂兴媳妇虽然粗鲁,可夫唱妇随的很有些眼色,聂墨见她同怎生相处的还算愉快,便叫聂兴跟他媳妇住了前院,聂江聂河聂湖等人则住在县衙内宅,这小宅子的后院便成了他们二人的天地。
夜里的时候,说起宫里的人,怎生也有些担心,“娘娘不见了我,会不会罚那些人?若是罚了人,那可真是我的罪过了。……你说,我写封信……行吗?”
聂墨拥着她,安慰道,“你的身份娘娘并没有公布,在宫里本就尴尬,名不正则言不顺,她应该不会大肆的罚人。”没有挣扎呼救的痕迹,想来以太后的聪慧很快就知道怎生是自愿跟人走的,只是太后的心情就不好说了。
一直也没问复试那日分别后,太后是怎么跟怎生说的真相,可看怎生的样子,聂墨猜测八成对话不太愉悦,否则怎生这好忽悠的样子,不应该是这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