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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害苦了王嬷嬷,对了太后娘娘,
好一番安慰,直劝慰到深夜,想伺候着太后入睡了,进了内室才发现怎生睡在榻上。
伺候的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地下,见了太后刚要行礼,就被王嬷嬷在后头摆手止住了,她是确定了,怎生姑娘那就是太后娘娘的小祖宗啊!这么多年,她还没见过娘娘如今天这样,又是失礼,又是吃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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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墨从沈府出来,回到马车里头,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聂沈两家有亲,可毕竟是两个家族,遇到能过去的事情,大家可以同气连枝,若是事情过不去,那不如断臂求生,拼着失去一门姻亲,可能保住自己的家族,这是每个有家族的人都会做出的选择。
聂墨来的时候,并没有把握说服沈大舅。
多亏了黎王爷的人这段日子让沈家吃了好几个大亏,不仅各处田庄铺面有亏损,沈家在外头为官的几个人近来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聂墨再把**人的口供拿出来,沈大舅看了果然头疼非常。
“皇帝厌恶大皇子,是举国皆知的事,甚至有人说也因为此时,太后才跟皇帝置气多年……可皇室众人,除了大皇子,再就是黎王,其他藩王不过空有王名,而无实权,陛下向来又不喜那些人,也不会将皇位传给藩王们。”
聂墨没有说黎王有多么大的胜算,只是说道,“黎王阴毒,连亲侄子都能暗害了,想当初,两位皇子争皇位,可是都使劲的拉拢过黎王的!还有大皇子,成亲日久,一直无子,说不定也是黎王的手笔。”
若是沈大舅是个怕事的人,这会儿听了就要多加寻思了,可沈大舅的脾气最是直爽,听不得那些腌臜东西,闻言顿时拧眉,“这黎王可不能当皇帝,若是他当了皇帝,那就是黎民百姓跟着遭殃!”
“是,现在太后跟陛下拿礼部开刀,我怀疑黎王会趁机接手礼部,这样两位亲王皇子的
丧礼以及春闱放榜,好名声都落到黎王身上了!”
“而且,礼部众人之事,被刑部捂的严严实实,想来刑部尚书王尚源已经归顺了黎王,或者说王家跟秦家已经都投靠了黎王!”
沈大舅一拍桌子,“难怪最近给沈家使坏的人里头就有秦家的人呢,我还想着这许是误会一场,好歹老子也给他们家保了一个好媒么……”
聂墨勾了勾唇角,“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您就是救过他们的性命又如何呢?他们或许只想着如何瓜分了沈家跟聂家的财富权利而已。”
“那你说该怎么办?咱们支持大皇子争皇位?”
“不急,大皇子久不出现在人前,我并不清楚他的底细,具体还要再看看,当务之急是把礼部的人先救出来,就拜托大舅,找人弹劾刑部众人,我这边找人弹劾礼部……”
聂墨将自己的一番计划一一说了,沈大舅不住的点头,末了更是赞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有改朝换代的心劲儿,不错,不错,聂府总算有一个不是孬种!”
聂墨回到聂府,聂阁老的话也传了一句,“相机行事。”
聂墨琢磨了半天,觉得聂阁老大概在宫里发现了不对劲,可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委托给他。
“等干完这一票,老子可得多跟老头要点银子,到时候怎生嫁进来也好多点嫁妆私房的。”
想到怎生,一刻也等不及了,匆匆交待了方先生等幕僚如何如何行事,便去了致公堂。
家里连接两根顶梁柱都不在家,女眷们也没心思玩笑,又加上举国都要为亲王开始守孝,致公堂里头一片安静。
聂墨少不得要安慰母亲,“父亲在宫里,肯定不会让大哥出事的,再者,父亲也说了让我们相机行事,大哥这几日就要出来的!”
大夫人一提起聂润就泪水涟涟,“这都好几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冷着饿着?”
聂墨有点腻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