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人说用羊毛毯子之类的绝壁是谣传,可印第安人的锐减,绝对跟欧洲殖民者分不开。
虽然我们自己不做坏事,可是也要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人心,人性之坏,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坏蛋做不到……
聂墨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他抬起脚往外走,“你跟我过来。”话是对着聂江说的。
聂墨跟聂江站在院子里说话,两人周围没有遮挡,但声音压低了,什么也听不到。
“这事你去找大爷,跟他说了……若是不能从皇子府里打听到有用的消息,那就直接擒了那些**人拷问……不要让他们走脱了。”
聂江迟疑,“若是大爷问起咱们为何要跟着黎王?”
聂墨的神色不见好转,“他若是问,你就让他来问我。”若是这时候还孰轻孰重还分不清的话,也趁早不要指望他了。
聂润的机警绝对不亚于余承安,只是有一种哥哥叫别人家的哥哥,聂墨偏对聂润百般的看不顺眼而已。总之,遇到大事还是会想着聂润的。
聂江飞快的回了城。
聂墨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空,刚才还阳光灿烂的晴空这会儿被乌云遮住了太阳,显得无比的暗沉,这暗沉一直要落到人的心里似得。
怎生眼看着他一步步进屋,眉头紧锁,她自己也心如擂鼓,实在维持不住勉强挤出来的笑容。
聂墨面色冷厉,等闻到拷红薯的香味才回过神来。
一回神就发现靠在门口的怎生惶恐不安的模样。
他连忙起身走到她跟前,将她拥住,“没事,刚才我那样吓着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