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个小娃娃,也就你好意思下的去嘴……”一般人哪里有这么变 态的爱好。
聂墨这才放心,请了余承安进屋里喝茶。有心叫怎生过来,又怕她没睡醒,懵懵懂懂的样子更是招人,还不如让余承安误会他对正事更上心。
余承安就是有心问几句,见过聂墨那妒夫样后也没那个意思了,转头跟聂墨说起人手的事情,“早说了让你安排些人手,你偏不听,我今儿送来的四个人你就全都留下,老李擅长刑讯,老纪擅长谋断分析,另外两个是一对双胞姐妹,别看她们长得瘦小,身体可好,两个人徒手对付三五个大汉不成问题……”。
聂墨没有拒绝。怎生就算有点小聪明,可以敌暗我明,以有心算计无心,他也实在不敢大意,点头谢过之后这才与余承安说起事情起末。
余承安听完又是想笑,但见聂墨一脸的严肃只好自己生生的忍着,“如此说来还是我妹子运气好……想不到聂府森严也有漏洞,这也给我提了个醒,总归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府院大了,人心各异。”聂墨道。
“你有什么想法?”余承安问道。
聂墨亲自给他续了一杯茶,“总归也要等春闱过后了,我欲去镇州。”
余承安蹙眉,“镇州地势偏南,远离京师,别说是进士,就是同进士出身的官员也不爱往那里去……”
余承安是个聪明人,稍加思忖便愕然道,“你不会是想中个同进士吧?”
聂墨笑,“难不成科举取士是我说了算?”
余承安没理会他的玩笑,脸色不太好,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他见过,可没见过聂墨这样的。
聂墨轻声道,“我从十四岁开始明白一个道理,父母的疼爱,不能与宗族的规矩相抗衡。……我在京师
没什么前程。”曾经他也想自暴自弃不要什么前程的,可那样的自己,只能是任人搓圆捏扁,毫无自主的能力,他不想那样。
尤其是经过一场溺水,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才觉得活着的好处。
于是想争取。
想跟这命运争一争。
余承安不说话了,他是独子,余家跟聂家又有不同。好友的心情他能理解一些,却不能认同。
在他看来,在京城做个七品的小官也比去镇州那等偏远的地方强一千倍。
“也好,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说不得去了镇州,你反而如鱼得水,有一番更好的造化呢。”
聂墨笑着拱手道,“那我就先借余兄吉言了。”看了看天色道,“今日已经晚了,余兄就在我这里先住下吧?”
“不必,我家离这里不远,也正好趁此机会回去看看宅子,免得我不在,这些兔崽子们撒了欢。”
余承安在这里,聂墨需得作陪,只好把余承安带了的东西交给庆利,“去后头,给了怎生姑娘。”
红葡早就咋呼着跟青葡说话,“前头来了个太太太好看的公子了……”
青葡不服,“有二爷好看?”
红葡,“有。”
怎生沐浴了出来,正好听见,本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精神,她也兴匆匆的问,“快形容形容,有多么好看?”
红葡跟青葡却盯着她的锁骨……
怎生低头一瞅,立即掩好了衣衫,刚才沐浴的时候发现腰上弄了一圈,已经偷偷骂了聂墨好久。没想到锁骨上也有这么多……
这么一打岔,她反倒不好再问那美公子的事情了。
虽然她之前还兴致勃勃,但也绝对没有勇气去前头偷看。
就聂墨那醋样,连她多看两眼聂河都发火,何况是别人。
所以怎生一直忍着,心里想看美男子,但嘴上再也不肯说不肯问了。
直到
聂墨使唤庆利送了东西过来。
庆利送完了东西,回去传话,“姑娘问可要留余大爷吃饭?”
聂墨便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