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将书给扔回了床上!
看了两页**,如同喝了醇酿一般,她胸口小鹿乱撞,头脑微微醺然,站立坐卧
都不是,喘息了好久才伸手将那本书放到聂墨先前放过的地方。
试图用回归原位来达到给人以“我真的没有偷看”的错觉。
聂墨用帕子擦着头发从后头走了出来,手里一块干帕子扔个怎生,“帮我擦头发。”
不料怎生一看见他就忍不住轰得一下子烧了起来,鸦鬓粉腮,整个人如同傍晚的火烧云一般。
聂墨便知道了。
怎生碰触到他了然的目光,闪电般的将帕子扔到了床上——苍天大老爷,好死不死的正好盖在那本**上。
此地没有**图,丫头怎生不曾看!
聂墨的目光越发的炙热,怎生觉得那里头包含了无数的戏谑。
她气得哭了起来。
是小女孩儿倒了霉受了委屈的那种哭,是下了一步臭棋之后的那种想赖皮悔棋的哭。
抹眼泪,跺小脚,扭动身子不依不依。
只令人感到好笑而不会感到心痛。
聂墨将手里的帕子随手放到桌子上,缓步走了过去。
他将她拢在怀里,这种动作,只令怎生更加肆无忌惮的哭泣起来。
她没有更多的本事了,只剩下眼泪。
“是害怕,还是不喜欢?”他的手掌带着沐浴后的热气,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没等她回答,就又说道,“今天不做。”
最后一句话说完,就感到怀里的人明显的放松了下来。
聂墨抿了抿嘴,将三日后再做的话咽了下去。
他说了不做,怎生的哭泣声立即小了,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不好止住的抽噎。
聂墨拥着她坐在床上,将她搁在腿上,没有强迫她回答先前的问话,而是说道,“正月初六,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
顿了顿又道,“你可能不知道,在你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女人……”
怎生瞪大了眼!
她可是一点都不歧 视同性恋的,在学校里头,就有好几对男男跟女女的,大家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