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莫要急,你就说精不精彩吧?”老者满脸堆笑。
“你为何凭空编瞎话污人清白?”楚清南急了,他怎么还成了街头巷尾被人议论的人?
“小公子,老夫从来不会瞎编,句句属实。”老者不急不缓,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打死也不认就完了。
顾长依见楚清南执意刨根问底,大步走了过去,温声道:“上楼回去说。”
“哥哥!!!”楚清南不依不饶。
“奴家若是能见到那顾长依一眼,此生便值了。”座位上,女子对着众人说出心中所想。
顾长依还真就看了她一眼。
“见他?那可是仙人,你还真会白日做梦?”一旁的客人嗤笑道。
话一落入楚清南耳中,他心中醋意翻飞。
奈何那女子还在自顾自的说:“我要是见了他,必定想办法爬上他的床,为他生儿育女!”说完,害羞一笑。
姑娘,你没机会了,床是我的!人也是我的!楚清南心里暗暗回了句。
他再也听不得这些闲言碎语,一转身跑上了楼。
顾长依看着那抹离去的白影,嘴角突然上扬。
房间内,楚清南站在窗前闷闷不乐忐忑不安,有人拿他的隐私的取乐,还有人跟他抢师祖!他如何能忍?
“清南,那说书人本说的是我,你生什么气?”顾长依适时出现在他身后,言语避重就轻。
那次牢房里,月夜的缠绵差点开车超速,怎么能宣之于口?
“我不会生儿育女…”楚清南突然没由头的来了句。
“我没说过需要传宗接代。”顾长依长睫闪动,认真的回应道。
楚清南有些懵了,师祖是在附和他?再想追问一句,顾长依忽然倾身翻下窗外。
不远的街角处,顾长依拦住了说书老者,拿出了好几锭银元宝递了过去,老者眼睛都直了,搓了搓手,犹豫不决。
顾长依立刻正色问了句:“仙尊的事,你是打哪听说的?”
“不瞒公子,老夫有朋友在道宗修炼,前些日子,与他喝酒,酒后说与我听的。”
“他姓甚名何?”
“老夫不方便透露,只能说他姓张,在道宗地位显赫。”老者半露半藏,生怕惹祸上身。
果然是那能掐会算的张掌门!丢了五条灵脉,他都不能安分守己…
“银子拿好,以后不得再说与他人听,仙尊若是知道下届如此编排天玉山仙人,可是会发怒的!”顾长依眼色一冷,炙热的午后,老者却脊背发寒,全身都哆嗦了一下。
“老夫日后定会闭口不言。”老者拿着沉甸甸的银子,急忙闪进了胡同里,生怕顾长依反悔。
窗前,楚清南看的一清二楚,师祖本就不在意,还是为了他买断了老者,不禁暖意融心。
眨眼间,顾长依回到房内,将他融进怀中,如羽的声音划过耳畔:“可还满意?”
楚清南眼神中夹杂着些许委屈,把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我不是女子…”楚清南恋爱脑上头,钻入牛角尖。
他竟然如此纠结此事。
“我不要女子…”顾长依顺从的开了口。
楚清南整个人都僵了僵。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被轻轻撩拨了一下,全身麻了一瞬。
顾长依一回身,指了指屏风后面的大浴桶,哄道:“晚上帮你搓背,如何?”
楚清南看着那特大号的木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一句:“好…”
整个一个下午,楚清南为了恢复灵力,拼命的修炼起了凝魂诀,此处的精魂源源不断,两个时辰后,就已填补了之前的空缺。
黑夜来临,楚清南头脑早已不像中午那般糊涂,一想起之前洗澡的经历,他站在木桶前,尴尬不已。
这么大的桶,他根本不相信师祖只是搓搓背那么简单。
愣神间,顾长依早已下楼去找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