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堂里,众弟子哗然,他们两个怎么会有同样的玉佩?二师兄究竟倾心于谁?
楚清南嘴角带笑,拎起那翠绿的玉佩,声音不大不小的解释道:“我没哄你玩,这枚也是二师兄送的,也不知他到底是何意。”
梁新言脸色渐黑,紧紧盯着两枚玉佩,轻咬唇瓣,眸中隐约起了一层水雾:“我以为,他只爱我一人,我们早已有过夫妻之实,清南,把二师兄让给我好不好!”
楚清南万万没想到,梁新言竟然用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争夺主动权。那意思仿佛他是小三,抢了别人家的男人。
没等他作答,门又一次被撞响,劲风刮过饭堂,二师兄黎源突然出现立于两人之间。
也不知是哪个挑事的弟子给二师兄报了信儿。
“新言,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了你?”黎源伸手替梁新言擦过湿润的眼角,转身淡淡的看了眼楚清南,这一眼让他心中一颤,脑子立马活络起来。
当初的小师弟为何变得这样水灵清透,引人瞩目了?
“二师兄别怪清南,都是新言的错,误以为他手中的玉佩是你送的。”梁新言哭哭啼啼,言语中满是试探。
楚清南面色惊诧,怪他什么?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能拿玉佩,我难道不能拿?
“你别误以为,这东西就是他送的!”楚清南极力澄清。
“新言别急,那玉佩绝对不是我送的,我只有这一枚,只送过你一人。”黎源当场来了个否认。
作为大情种,这种玉佩,他都是批量生产,见一个给一个,不想今天两人居然撞到了一起。
他要如何跟梁新言解释?楚清南本就是心柔面软之人,他只能当面狡辩。
楚清南面色微怒,杨起手中的玉佩狠狠拍在桌子上,震得稀碎:“既然如此,留着也无用,就当还你了!”
梁新言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看来此局他胜了。
二师兄顿时吓了一跳,小师弟当了长老怎么脾气也渐长了?他本打算事后软言安慰,再叙旧情,对方怎么还顶风而上了?
不等他反应,楚清南衣袖一挥,纯白的灵力将二师兄腰带瞬间割落,五六只一模一样的玉佩滚落而出,惊煞众人。
楚清南大声质问道:“二师兄不是说只有那一枚吗?这些作何解释?”
黎源不顾衣衫不整,眼角瞟了眼梁新言,慌里慌张的跪在地上收拢玉佩,这些可都是他花了大价钱做的!
一旁,刚才还稳操胜券的梁新言一屁股跌落在椅子上,眼中清泪横流,“二师兄,你为何骗我,我们不是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你说过一辈子对我好,你忘了吗?新言好苦啊!”
“够了,都怪你,拿着玉佩招摇个什么劲?”黎源怒目圆睁,对着梁新言指责道。
爱一个甩一个的本性被激发的暴露无疑,扔下梁新言,他拎着衣衫狠狠的瞪了楚清南一眼,转身冲了出去。
“站住。”
楚清南紧随其后,一道灵力打得黎源失力跪地。
“干什么?楚清南,你当了长老是要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吗?”黎源丢了面子,眉头紧蹙。
以他的实力,现下根本不是楚清南的对手。
身后一众弟子跟着跑出了饭堂,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住了几个人。
“道歉,为我,为梁新言!”楚清南言简意赅。
他今天一定要给这个大情种一个教训,治治他见一个诓一个的毛病。
黎源面色青白交错,跪地不语,作为柳长老的得意弟子,他从未如此丢失颜面。
“不说?二师兄可是想承受五十铁鞭?”楚清南目光深不可测,似乎要动了真格的。
五十铁鞭打下去,他恐怕再也浪不起来了。
“对不起,楚长老。”
“新言,都是我的错,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分道扬镳!”
黎源咬了咬牙,硬是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