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他颤颤巍巍跪在地上,“老臣斗胆启禀陛下,天象异变,妖狐惑主,楚国的国运,将在三个月后消散啊!”
“大胆!”福公公呵斥,“勿在陛下面前妄言!”
暴君阴沉着脸看不出情绪,“继续。”
“陛下,是有位仙长路过告诉老臣,皇宫内妖气弥漫,来源处正是东南方啊!”
福公公大惊。
东南方,贵妃娘娘的玉芙宫!
福公公小心翼翼观察暴君的脸色。
“你说的仙长,孤怎么没看到呢?”楚㶦声音冷的像是腊月的寒风。
“陛下,臣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欺君罔上啊!”
钦天监掏出一个闪闪发光的玉镯,“这是仙长给的法器,可以使精怪显形。贵妃娘娘是不是狐妖,陛下一试便知啊!”
那日清晨,白发苍苍的仙长说完便腾云驾雾离去,只恨没有让陛下亲眼看到!
楚㶦看着玉镯沉声,许久后道:“将钦天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若还妄言,格杀勿论!”
福公公心里清楚陛下要维护贵妃了。
楚㶦捏起玉镯,眯了眯眼。“孤倒要看看,孤的爱妃究竟是不是狐妖。”
……
“娘娘身上好香啊。”绿萝赞叹:“就连头发也光滑的像锦缎一样,怪不得陛下宠爱娘娘呢。”
“嗯哼。”
苏窈着水红色的寝衣靠在榻上,发梢湿润,晶莹的水珠落在柔软蚕冰垫上。
烛光映照之下,她肤白如雪,露出的红润玉足上缠绕铃铛轻响,晃着楚㶦的心神。
“陛,陛下。”绿萝行礼后有些颤抖,今日的陛下怎么如此可怕?
只一眼便让她心中生寒。
苏窈赤脚下榻,“绿萝你先下去。”
绿萝走前担忧的看了苏窈一眼。贵妃怀有身孕,陛下应该不会对娘娘放肆的吧?
偌大的寝殿只剩他们二人,楚㶦黑金如墨玉的眼眸辨不出情绪。
苏窈主动勾住他的腰带,眼神欲语还休,“陛下深夜过来,是已经准备好了?”
她特指龙种一事。
暴君忽的笑了,笑容有些残忍,有些不言而喻。
天旋地转,苏窈被压在床榻上,暴君的墨发垂在她两侧,他附身逼问:
“你不必在孤面前再装,说,你到底是谁!”
苏窈瞪着他,忽然噗嗤一笑,笑的百媚横生:“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她宽袖一挥,暴君怀里的玉镯飘到空中,发出莹莹白光。
楚㶦掐住她的肩,细长的双眼眯着,“你果真不是人!”
苏窈咯咯笑,“我不是人,我是陛下的偷心小妖精呀。”
她莲足一勾,换成楚㶦坐在床榻。
殿内生风,苏窈身后疯狂长出九条狐尾,紫韵妖异瞳孔,惑人心神。
“陛下,你害怕吗?”
楚㶦眼神玩味,“孤若说不怕,你这狐妖会如何?是要孤的命,还是大楚?”
他一直清楚,这女子不是苏锦鱼。
“臣妾觊觎陛下已久,自然是先把陛下一口一口吃掉~”苏窈拖长尾音,声如黄莺,酥麻入骨。
她法术一施,楚㶦便动弹不得。
“陛下觉得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