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都是从鸟国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而景燕归的设备据说是在国内的某个三流的工厂做出来的,这两者实在是太没有可比了性。
工程师认真地说:“也不是她的设备就一定比我们的好,而是更加适合用来制中药,我感觉制这药的人水准非常的高,非常懂得药材的药性,知道要怎么把药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苗若华伸手捂着胸口,咬着牙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制出比这个更好的药来。”
她是老板,她的话就是硬性的条件,工程师当然不敢反驳,却愁得眉头皱成一团,因为这事难度太大。
他忍不住说:“不过就我们能制出这样的药来,成本可能会比现在的售价还要高,这样的话……”
苗若华瞪大眼睛问:“怎么可能!”
工程师跟她算了一笔帐,算出来的成本的确很高。
苗若华一时间有些发蒙,她的药品的定价,其实是参照景燕归药厂的来定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把景燕归当成是她最大的对手。
她原
本制出比景燕归药厂出厂价便宜得多的药来还有些沾沾自喜,现在工程师却告诉她如果要制出景燕归药厂出厂的品质,价钱居然会那么贵,这事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工程师见她反应很大,便将所有的成本摊开来跟她说,说用这些药如何如何,那些工艺又要如何调整,总而言之,处处都是钱,只要一提升品质,成本就大幅度增加。
苗若华听到了那些话,整个人都有些发蒙,她有些想不明白,景燕归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亏本的生意来。
她问工程师:“你有没有办法把成本压下去?”
工程师有些为难地说:“药材的价钱是固定的,这个根本就没有办法调整,除非你能想办法把这个成本压下去。”
“要怎么才能压下去?”苗若华沉声问。
工程师想了想后说:“中药从本质上来讲,和产地年份以及炮制手法有关系,如果我们自己收了刚从地头收上来的药,自己找人炮制,应该能省一大笔钱。”
“但是药材的炮制有很多的讲究,是需要专人专项来做这件事情,且不同的药材炮制的方式完全不同,需要很大的场地,同时还有很多的设备,更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