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所以让他这个人看起来永远都不是那么正经,有时候还会显得有些可恶。
她对于他这样的生存智慧不置可否,却又因为觉得他极不容易,有些事情也不会太与他计较。
她问他:“这些事情你都计划好了?”
“计划有时候赶不上变化。”岳成砚笑嘻嘻地说:“所以我现在很冷静,有个大方向在,沿着大方向走,到时候发现情况不对,就再调整。”
景燕归认同他的这个做法,毕竟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会知道,那么就只能随时调整自己的方向。
而现在不过才刚刚开了个头而已,至于以后会怎么样,真的不知道。
景燕归的眸光微微一动,轻声说:“你找个机会让我见一下你妈。”
岳成砚摊手:“这事可能会有些麻烦,因为我妈现在全身心都在何世昌的身上,
几乎就不出门,天天给他织毛衣。”
景燕归有些意外,岳成砚的眼里有些无奈:“因为何世昌之前夸过她,说她织的毛衣最好看。”
“其实在港城这个地方,能穿毛衣的机会并不多,她织给何世昌的那些毛衣,其实何世昌很少会穿。”
岳成砚想起何家别墅里用大箱子装着的毛衣,里面堆了很多件,有的都落了灰尘,还有的样式也已经过时。
只是那些毛衣里,几乎就没有为他织的。
似乎他的母家在嫁给何世昌之后心里就只有何世昌一个人,其他的人包括他这个儿子在她的心里都没有一席之地。
景燕归听到这话微微皱眉,在岳晴照的话里,对于岳成砚母亲的描述也不太多,只说是一个极为温柔的女人,性子极好。
而现在岳成砚话里的那个女人,却已经不是性子极好能形容的,而是让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似乎因为一次打击,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变得有些神神叨叨。
岳成砚也不瞒她,便又接着说:“我妈她从来不参加任何活动,她总说自己是嫁过一次人的,配不上何世昌,跟他出去出席那些活动有些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