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瞟了他一眼,他轻笑着解释了一下:“维妮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你教会了她,那就是在要我的命。”
景燕归问他:“为什么是要你的命?难道你打算跟她结婚?”
她这话算是问在了岳成砚的命门,他下意识地就否认:“我不可能娶她!”
景燕归笑了笑:“你既然不打算娶她,那她就算是跟着我学到了什么本事,也用不到你的身上,你紧张什么?”
岳成砚:“……”
是啊,他紧张什么?
只是他一想起邱维妮以后嫁给其他男人,他的心里就又有些不是滋味,那种感觉对于情场浪子岳成砚而言,实在是有些古怪,一时间他居然也有些说不清楚。
景燕归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倒是很喜欢维妮的性格,她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也的确不适合你。”
“就你这种心思深沉的人,也不要再去祸害她了,省得给她招来一堆的麻烦。”
岳成砚的面色阴沉,淡淡地看了景燕归一眼,一时间有些一言难尽的味道。
景燕归看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他说什么,转身准备回酒店。
岳成砚却说:“我和维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当初我们一家人从帝都来到港城的时候,如果不是他们一家的收留,我们全家的日子都会很难过。”
景燕归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事情,终于想起另一件事:“你们全家是什么时候从帝都来的港城?”
岳成砚说了一个时间,然后叹了口气说:“我听我爸说,当时家里出了大的变故,所以才会不远千里从帝都来到港城。”
“只是港城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比我们预期的还要乱得多,我爸过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不少的财物,虽然他一直很小心的没有露白,但是也还是被人盯上了。”
“当我爸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的金条被人全部抢走了,差点没了命。”
景燕归听到这些事情眼里有了几分意外,她突然就想起之前岳晴照跟她说的关于岳家舅舅全家到港城的事情,且岳成砚还姓岳。
她心里想起某个可能,一时间又觉得不可思议,应该不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