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拿了根银针走了出来:“奶不想动手打人,但是我这会手却有些痒,想要动手扎人,要不你来试试?”
景留洋之前曾被景燕归用那枚银针扎过,那银针扎在身上,那真的是痛不欲生。
他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眼睛一把鼻涕地说:“姐,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闭嘴!”景燕归的打断他的话说:“你要是再跟我废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和景留洋之间是没有半点亲情牌可以打的,且景留洋这种满地打滚的撒泼手段是跟刘春花学的,她连刘春花都有法子治,更不要说景留洋了。
景留洋知道自己的那些招数在景燕归这里都失了效,这会他也不敢再去招惹她,只得一个人撇了撇嘴坐在院子里。
小满之前在村子里就跟景留洋打过几架,两人对对方都是厌恶无比。
这会小满看到景留洋的样子,轻哼了一声,眼里满是不屑,他轻轻趴到小崽崽地耳朵说了几句话。
小崽崽摇了摇尾巴,看了景留洋一眼,狗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声,狗眼里满是不屑。
景留洋今天在是乖乖在
家里吃顿饭就走,它也就懒得理他了,但是如果景留洋想要赖在家里的话,哪怕它景留洋身上再脏,它再嫌弃,也会狠狠地咬上景留洋几口。
景留洋是个非常没有素质的人,到家里来看到桌上摆的瓜子糖果,他直接先各抓几大把塞进口袋里,然后满屋子晃荡,一边走一边磕瓜子,瓜子皮扔得到处都是。
他这副样子就连脾气最好的景小姑也有些看不过眼,这孩子就像是从来没有父母教过一样,透着蛮横和粗鄙,一双眼睛却又贼亮贼亮的,四处看来看去。
他看到好的东西就凑过去摸一摸,看那架式,是恨不得直接占为已有。
他在家里走了一圈,裤子口袋里就塞满了一些家里小物件,甚至还把方弦之之前送给景燕归的一条手链也给揣了进去。
景燕归看到了也没说什么,现在离吃饭还早,就景留洋这德性,她这会要跟他吵,一会连饭都吃不好,还不如等吃完饭之后再来收拾。
他这会怎么装进去的,一会就得怎么倒出来!
景十一也看到了景留洋的这些细节,他凑过来把他今天一早在村子里调查到的结果跟景燕归
说了。
他轻声说:“我怀疑大伯根本就没有去南方打工,他很可能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连人都见不到?这事简直只需要微微一想就能有结果,但是鉴于这对父子的劣根性,也有可能是他们一起合起伙来想要赖上他们。
景燕归的眸光深了些,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可是景留洋过完年才十四岁,他应该没有做这些事情的能力吧?”
景十一轻声说:“这些只是我的推测,我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太对劲,我现在也没有证据,不能证明大伯真的出了事。”
景燕归是知道景留洋的性子有多恶劣,但是她这会也没有证据,这件事情还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她想了想后说:“这事也可能是景建国藏起来,故意放出他南下打工的风声,然后把景留洋一个人留在家里,目的就是想将景留洋踹给爷奶。”
景十一觉得她的推测也有很大的可能,却还是说出了他的另一个疑团:“昨天我去他家里给他送鸡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家平时脏得不行,昨天却很干净,就连桌脚都被擦得干干净净。”
景燕归想了想后说:“
家里干净这事也不能证明什么,毕竟大过年的,家家户户都会把家里重新洒扫一遍。”
“但是有血腥味这事我们就得放在心上了,这事你先别张扬,我一会找个机会诈一诈景留洋,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的话,肯定会心虚。”
景十一赞同她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