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成砚笑了起来:“看来是我猜中了,你肯定好奇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怎么能猜出来,你想不想知道?”
景晓月当然想知道!
只是她此时已经感觉到他身上透出来的危险,这会却深吸一口气说:“三少,你别拿人家开玩笑了,让人家好好伺候你吧!”
她说完伸手抚向他的胸口,一双眼睛里满是娇媚。
然而岳成砚从来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一把抓住她摸向他胸口的手,反手一折,痛得惨叫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
岳成砚拍了拍手说:“我刚才已经说过,对于那些不干净的女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也别想着勾引我,就你的姿色和本事,还达不到能勾引我的标准。”
“而我耐心也有限,就你这种出来卖的女人,玩玩我都嫌脏,你最好弄清楚你的现在的身分,别指着在我的面前耍手段,我不吃你这一套。”
“对我而言,你今天在会所里勾起了我的兴趣,但是现在却不能展露你的价值,我马上就能将你沉海,像你这种从大陆偷渡过来的黑户,死了都没有人会过问。”
景晓月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吓得
发抖,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居然连着撞上两个人渣男人,且这男人对她没有半点也怜惜。
她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却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会所里凶巴巴的经理对着这个男人要点头哈腰,甚于她最先勾引的那个人男人在这个男人表示对她有兴趣后,立即就把她让出。
这里的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男人在港城这边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而她一个不好惹毛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她便说:“我叫景晓月,是从阳城来的,如你所料,我的确在大陆得罪了人,老家是回不去的,所以只能在港城谋生,我求求你,不要把我沉海!”
岳成砚听到这话倒有些兴趣:“我听说你们大陆那边现在是法制社会,做什么事情都会依循法律,你不是得罪人,是犯了法吧?”
景晓月咬着牙点了一下头,岳成砚就更有兴趣了,一个在内地犯了法跑到港城来的人,如果是个三四十岁的人他还能理解,可是景晓月看起来连二十都不到,就敢往港城这边跑,还敢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利益,这也是个对自己狠的。
岳成砚在沙发上坐下来说:“我最喜欢听人讲故事了,坐下来慢慢说。”
景晓月哪里敢坐,她现在不是太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却知道自己不能在他的面撒谎,却还是把事情给说了个大概,只是却没有直接说陆沉渊的身份和名字,只说是当地很有身份的人物,然后把景燕归说得相当恶毒。
岳成砚听完她的故事后倒笑了起来,像她这种连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姐的身份都敢冒认的人,他已经不知道该说她是大胆,还是愚蠢,因为这身份要揭穿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他淡声说:“你还真是活该。”
这话景晓月不爱听,却也不敢反驳,便说:“我只是想要过好日子,这难道也有错?”
岳成砚笑了:“肖想原本不属于自己的,让他们父女相残,这事的对错我就不说了,不过,景晓月,你真的很对我的胃口。”
这女人做事不择手段,就是年纪小了些,见识少了些,现在能力还差了点,要是好好打磨一下,以后还真能派上大用场。
景晓月朝他看了过来,轻声问:“你不会把我扔去沉海了吧?”
岳成砚淡声说:
“对于有价值的人,我一向很欣赏,所以我不但不会把你沉海,只要你努力上进,我还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让你变成港城人。”
以他的能力和身份,要给她造出一个身份来,不是什么难事。
景晓月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岳成砚又说:“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你有价值的基础上,你要是没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