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风之前就想着要激景燕归和他比试,所以之前就已经让人留意这样的病人。
现在赌约一定下来,他便让人把两位病人请了过来。
两位病人长的都是有头疽,且都处于溃烂的阶段,他们都长在腿上,白斩风让人拉开他们的裤管,围观的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因为他们的病情都很严重,疽长得极大,有将近三十厘米,整条腿都烂开了,有黄脓从里面流出来,黄脓旁有些呈蜂窝状的组织,看起来恶心至极。
病人的情况不太好,这会都发着高烧,整个人显得无精打彩。
景燕归看到这情况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病人的病情比她相像中的还要严重得多。
她虽然前世有丰富的中医经验,但是却也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疽疾。
只是事已至此,她知道就算病人的病情再重,硬着头皮也要上,否则就算是直接认输。
到时候她不但会丢苏老爷子的脸,自己的中医前程也得全部断绝。
白斩风看着那两个病人说:“你先挑吧!省得你输了说我以大欺小!”
景燕归随手指了一个病人说:“就他吧!”
虽然说两个病人的情况
相差不多,但是她指的那个看起来还要略重一些。
白斩风看了她一眼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两人选好病人之后就根据之前约定的行事,病人送进中医协会的病房,用的药也都是从中医协会里拿,任何人不得帮忙。
所以病人送进病房后,景燕归和白斩风就都处于隔离状态,由张会长派人跟着,以防他们和其他人有所接触。
而这个所谓的其他人,其实是有特指性的,防的是苏老爷子帮景燕归。
苏老爷子却在他们挑好病人之后,直接就住进了中医协会一条街外的宾馆里。
就算如此,白斩风也依旧不放心,还找了个人盯着,确保苏老爷子没有和景燕归接触的可能。
对于白斩风这样的安排,苏老爷子极为淡定,由得白斩风派人跟着,他自己住在宾馆里,连同苏柏青一起,都没有出过宾馆的大门。
苏老爷子对景燕归很放心,他觉得这事她应该能凭自己的本事搞定。
苏柏青却不太淡定,他忍不住问:“爷爷,你真的觉得燕归能治得好那位病人吗?”
苏老爷子淡声说:“她要是治不好的话,也就不配做我的徒
弟了。”
苏柏青有些担心地说:“我虽然知道燕归比一般的人在学医这事上都要有天份,但是她学医的时间毕竟还很短,她说是跟爷爷学了一年的医。”
“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一年来燕归东奔西跑不说,中间还参加了大考,真正还医的时间只怕三分之一还不到!”
“而她接手的那个病人,我刚才也仔细看过了,病情极为严重,发着高烧,还没有食欲,这是病重将不治的信号!”
苏老爷子淡定地说:“病人是她挑的,她要是治不好,那也只能证明是她自己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
“爷爷,你就不怕她输了,这一辈子都毁了吗?”苏柏青问道:“还有,她这一次要是输了,你这一世的英名怕也得毁个干净!”
苏老爷子轻哼一声说:“我都这个年纪了,名声这个东西我早就不在乎了!”
苏柏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在这里装淡定吧!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你的心里有多宝贝燕归,她这一次要是输了以后都不能再行医,估计你会在那里哭。”
苏老爷子拿起拐杖就给了他一杖说:“你这小混蛋怎么天天长
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为什么就不能想想燕归赢的事情?偏想着她输!”
苏柏青跳到一边,一边揉着被拐杖打痛的地方一边说:“我不是长他人志气,来自己威风!而是我们都知道,燕归虽然聪明但是她学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