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在于那女人觉得景燕归不化妆都比她好看,对于这种天生长得好看的人,她有一种天然的仇视,所以话里话外都透着讽刺。
景燕归看到了那女人眼里的嫉妒,再看看这女人的嚣张的样子,就知道跟这种人是没有半点道理可以讲的。
于是她淡声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制造机器的钱我是借来的还是自己的?”
那女人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不由得愣了一下,景燕归又说:“我们制机器的时候和你们研究所有签过合同,所有的费用都是按照你们合同上的来,没有欠你们一分钱,你凭什么骂我们是穷鬼?”
景燕归说到这里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看着她问:“你又凭什么揣测我们付不起钱?凭什么说我们后续没有订单?”
那女人平时在研究院里算是横着走的,因为诸经理的关系,每个人看到她都会很客气,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质问她。
偏景燕归问的问题都问在关键处,让她根本就无从回答。
她看着景燕归那张比她好看得多的脸,一种窘迫和羞辱就这么直接窜上了她的心头,怒意直接把她点燃。
她一把将景燕
归推开说:“你之前按时付款,谁知道你以后还能不能按时付款?就你这样子,你要是能大规模订机器的话,我就把那些机器都吃了!”
景燕归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着说:“生吃机器?你牙口和胃口真好!”
景燕归看着那女人变了脸,却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张之前签订的合同来:“这事可以以后再说,现在你说要收我们调试费的话,请絮我们不能配合,因为合同上明确写着,没有其他相关费用。”
她把合同往那女人的面前一过,便收起来说:“如果你硬要违反合同强行收取不合理费用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那女人的脸色一变,景燕归的脸上透着几分嘲讽:“你手里虽然有你们研究院开会各部门主管的签名,但是我这合同却是几个月前签的。”
“你们也是大单位了,这样名着违反合约真的合适吗?你们诸经理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带了脑子吗?”
那女人气得不轻:“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诸经理!”
“诸经理再厉害也只是你们研究院里的经理,可管不到我头上!我可不怕他!”景燕归
凉凉一笑说:“你是他派来的吧?他让你做这种没脑子的事情你就做,我很好奇,你的脑子长哪里去呢?”
景燕归本来就不需要怕那什么诸经理,虽然机器设备最好是找研究院里的机械厂做,但是国内目前有能力能生产这种机械设备的工厂可不止他们一家。
这女人话说得那么难听,属于给脸不要脸的类型,她才不会纵着这女人!
那女人听到她这话梗得不行,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居然敢骂人!”
景燕归一脸无辜地问:“骂人?我骂你什么了?”
那女人立即说:“你骂我和诸经理没脑子!”
景燕归笑了:“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不过你要是觉得你和诸经理都没有脑子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郑初一立即在旁帮腔:“我可以做证,她可没有这么说!”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那女人怼成这样!这会他看着景燕归的眼里满是崇拜。
那女人仔细一想,景燕归虽然话里话外都说他们没长脑子,但是却并没有明说,反倒是她自己顺着景燕归的话说出了结果。
这就像是有人给她设了个陷阱,她完全没有发
现直接一头跳了下去。
她气得脸都白了,也发现单论吵架的话她不是景燕归的对手,却觉得这是她的地盘,她才不需要怕景燕归!
于是她扬手就欲朝景燕归扇过来,方弦之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怎么?这是自己不占理,就要动手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