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吧?”景二叔沉声说。
景二婶温声说:“这不是偷东西,这本来就是景燕归欠我们的,反正现在我们家已经和她撕破脸了,我之前对她的好换一个方子,你对她的好也换一个方子,所以这都不是偷!”
景二叔看看着灶膛里跳动的火焰,眼里的怒意也如同那跳动的火苗一般完全压抑不住,他冷声说:“虽然说这样世上最难还的就是恩情。”
“而这世上施恩的人一开始就图对方的回报的话,那么恩情也就不会是恩情了!至于挟恩图报的事情,那只有小人才会做。”
“而为了一丁点小的恩情,就让别人倾尽一切来回报,那就是畜生的行为。”
他说完直直地看着景二婶说:“陈思贤,你名字叫得好听,但是你做的事都要畜生才做得出来的事!”
景二婶听到景二叔的话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这是在骂她,她瞪大眼睛说:“你!你怎么能这样骂我?”
“骂的就是你!”景二叔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抬起脚将灶上的锅一脚踢飞,已经烧得有些烫的水全洒在地上,浇来了灶膛里的火,发出吱吱的声音。
景二婶和景二叔结婚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大的火!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气得脸色发白,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景二叔看着她说:“你偷了燕归的药方不思悔改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着再去偷她的另一张药方!这种恶心的事你怎么做得出来?”
“还有,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事,给爸妈造成了多大的麻烦,给孩子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刚才十一说得很对,你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可是你除了给这个家造成巨大的伤害之外,你又给了这个家什么?”
“你那么向着你娘家,那么以后就在你娘家呆着好了,不要再回来了!”
景二婶的眼睛瞪得大了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二叔几乎是用吼的:“我什么意思?我现在明着告诉你,我他娘的要和你离婚!我没法跟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