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的面色转冷,陆桥东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陆先生,你的这种做法让我非常反感,我讨厌一切打着以为某某好之名而行的霸道操控之事,这一次南下,哪怕我就此毁了你所谓的前途,我也是开心的。”
他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陆沉渊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怔怔出神,最终一个没忍住把电话给砸了。
曾书同站在一旁不敢多劝,这对父子之前就有着不大不小的矛盾,只是以前表面上都还算平和,这一次却是彻底撕破了脸。
陆沉渊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气,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次陆沉渊会因为景燕归的事情做出这样的决定,这种决定他不接受!
陆沉渊冷声问:“南方哪家单位接收了陆桥东?”
曾书同说了一个名字,陆沉渊想打电话,发现电话已经被他摔坏了,他微微皱眉,曾书同立即重新拿了个电话进来重新装上。
陆沉渊开始拔打电话,曾书同看到了这一对父子之间的战争,他有心想劝,却又觉得自己始终是个外人,实在是不好劝,便在旁默不作声。
陆沉渊几个电话打完,关于陆桥
东的调令就直接作废,他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曾书同这才敢轻声说:“这事要不要跟小陆先生说一声?”
“不用说。”陆沉渊冷冷地说:“他以为他翅膀长硬了,我就让他知道这些事情没有我的允许,他是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的。”
曾书同不敢再说什么,陆沉渊又问:“晓月最近在学校里的情况怎么样?”
曾书同忙回答:“她刚开始到学校的时候不是太适应,这几天好多了,只是她的学习进度在班上的水平属于偏下的状态,不过她很认真的学习,估计很快就能赶上来。”
陆沉渊的面色和缓了些:“她那边我不是太方便经常出面,你空了就多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的,尽量满足她。”
他这会觉得女儿比儿子省心多了,儿子天天想着和他对着干,女儿却要乖巧懂事得多。
曾书同应了下来。
陆沉渊的脸上露出了几发疲态,曾书同又说:“先生,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陆沉渊按着眉心问。
曾书同回答:“训练营里最近有很多人受伤,都强烈要求用庆安堂生产的那一款药。”
陆沉渊
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这些伤药的效果都差不多,以前我从来没有听说会有人指定要用谁家的,是不是有人在挑事?”
“暂时看不出有人挑事的痕迹。”曾书同如实说道:“而是因为前几天有人不小心伤了大动脉,血流不止,当时医生用了止血钳,以及好几种药都不能止血,最后没办法拿出了庆安堂的药,药一上去,一分钟内血就止住了。”
“这件事情当时很多人看到了,就觉得庆安堂的药好,所以都申请用庆安堂的药。”
陆沉渊气笑了:“庆安堂的那款药不过是伤药,根本就不是止血药,是谁在胡乱造谣?”
曾书同看了他一眼后说:“我当时听到这件事情后也不太相信,但是后来训练营的医生给了我一份受伤的人使用各类伤药的对比数据,甚至带我去现场看了一下用各种伤药的情况,我才知道这事应该是真的。”
陆沉渊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数据给我看看。”
曾书同递给了他一张纸,上面是他们曾经采买过的各种伤药的使用记录,庆安堂的那一款伤药的效果远胜其他普通的伤药。
陆沉渊:“…
…”
他仿佛觉得有一记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他过了好一会才问:“庆安堂的药现在仓库里还有多少?”
曾书同回答:“小陆先生这一次向庆安堂采购了十万瓶药,先生觉得那些药不太适继续放在我们单位,当时恰好兄弟单位急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