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被姚子安的话影响,忍不住转头看向了陆毅晟,陆毅晟眉头一皱那森冷的眼神就好像刀尖一样,刺得安娜忍不住移开了眼神,根本就不敢问。
她舔了下唇,也不是傻子。
再怎么说,陆毅晟也要比姚子安来得可信多了。
“姚子安,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我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傻,也不会受你的挑拨。”安娜突然扯出一抹笑容来,手从姚子安的小腹的衣服滑了进去。
然后从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然后扯下姚子安
的裤子,手里的匕首用力的挥过去。
刹那间,他张大了嘴那股疼痛袭来,让他想要惨叫出来,可温凉的动作更快,直接卸掉了姚子安的下颚,让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他的嘴歪在一边,一双眼无神而又涣散,身下的一点一点被鲜红的血液给打湿,之前还有些挣扎的力气,就在这一刻,他直接昏死了过去。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拿着姚子安的手牵上了大名,用鲜血按上了拇指印。
这翻动作看得陆毅晟和荀简两个人不由的眯了眯眼
,荀简摸了摸唇道“有点意思,这胆量还不小。”
以前的岳亦可就是自己个一道小口就嚷嚷着要去医院接受治疗的人,连刀没有拿过,现如今竟然能拿起匕首反抗了,不得不说时间真是个好东西,把人都变成和以前完全相反的人。
陆毅晟扫了荀简一眼,道“人,有仇恨就会变得很可怕。”
仇恨会成为支撑他们前进的动力,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的时候,同时,也会让别人也变得面目全非。
岳亦可为了报复,在自己的身上接受了无数刀,才把
自己改造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能对姚子安手下留情才怪了。
“我本来觉得有些无趣,这一趟不必自己来。如今看来,这一趟我走的还是很有必要的。”荀简看着姚子安身下蔓延出来的血迹,已经染红了病床,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姚子安可是一个男人,让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再人道的话,恐怕是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这一招,可是比抽底抽薪更狠的事情了。
“何止是有必要,简直就是同道中人!”
温凉虽然不喜欢岳亦可,但是岳亦可
的这一招倒是让她另眼相看,不过欣赏归欣赏,并不代表她就会揭过以前的事情了。
事情办得很顺利,出乎预料的很顺利。
顺利得陆毅晟看姚子安的眼神都沾染着轻蔑,他缓缓的收回眼神,对着荀简说道“走吧。”
荀简收拾好箱子,将东西全部收了回去,提上了箱子跟在陆毅晟的后面,温凉看就这么完了,连忙追了上去,诧异的问“就这么结束了?”
荀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很想反问一句,难道还不够吗?
有时候,死亡其实才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