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的东西多了,难道都要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吗?你这个人,倒是可笑得很!”温凉嘲讽着,但也没有打开司徒阎的手。
她不怕司徒阎,但是她怕司徒阎去伤害乔安好,这比伤害她更让她难受。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生起了一种无力和挫败感。
司徒阎摇了摇头,道“当然不能。但是,你要变成我喜欢的样子,所以着卷发最好还是变成直发比较好。也方面明日帮你做发型,如何?”
他的口味虽是询问,但是语气里分明就已经决定了。
温凉沉默的看着
他却没有反驳,显然是认同了他的话,若不是安好被他捏在手中,她现在就要取了他的狗命来泄愤!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突然问道“你和温时裔是什么关系?”
突然提到温时裔,整个空间的气氛好像都凝固了一般,司徒阎之前还挂着浅浅的笑,此刻已经消融得无影无踪了,他凌着目光,反问“为什么要问他。”
“好奇,不可以吗?”温凉挑了下眉。
她从安好那里得到温时裔也在这里的消息,更是知道了温时裔受伤的事情,至从上次一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
温时裔了。
如她所言那般,他滚得远远的,再也没有出现过在她的世界里了。
“好奇?”司徒阎轻轻的笑了,伸手抬起温凉的下颚却被温凉一手打开,他眯了眯眼并未生气的收回了手,回答道“他是我哥。”
“那他怎么”
“怎么会流落在外?”司徒阎接上温凉的话,那如墨一般的深眸微微的抖动着,一簇细微的光泽反射了出来“因为我将他逐出了司徒家,逼他跳海。可惜了,他还是活下来了,不但活下来了还和你朝夕相处那么就。”
“温凉,我好嫉妒他。所以
,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可要亲手杀了他。”
司徒阎轻轻的说着,手中的折扇随着他的话也轻轻的扇了起来,就好像他只是在请求温凉做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可在温凉的心中却宛如惊雷一般,她有些震惊,当然对司徒阎更加的生厌了。
“你要我,杀了他?”
司徒阎点头“自然。”
“为何你不自己动手?”温凉拽紧了手,语气平淡,可眼中却藏着讶然。
她从未想过温时裔的曾经,她只知道温时裔是突然某一天被带回了温家,从那以后她便开始讨厌起了温时裔。
司徒阎轻笑一声,似乎觉得温凉的话问得太过于天真了,他很自然的回答“自然是因为他喜欢你。那么,被自己深爱的人杀死,你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想,那应该比我杀了他,更让他难受吧。”司徒阎的笑容有些癫狂,甚至于有些变态,让温凉有些不寒而栗。
那种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就好像被无形的东西给盯上了一般。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吧!”温凉到底没有忍住。
司徒阎嗯了一声,承认了自己就是一个疯子。
如果疯子能得到一切,为什么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