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哪里不舒服?”
“疼。”姜月窈含糊地喊,眼泪流个不停,“大哥,白白,疼。”
听姜月窈喊疼,一屋子的人心都揪了起来。春兰跟着抹眼泪,她看顾小王爷这么久,从来没见小王爷这么难受过。
“小公子,小王爷说她疼,该怎么办啊?”
宋予白也想知道该怎么办。他试着把姜月窈连被子抱起来,一边拍着背一边轻声哄。
姜月窈在他怀里蹭着脸,似乎舒服了一点点,眼泪流得没那么急了。
“单神医来了。”
单逸跟着姜渝君进来。看着满屋子人都红了眼眶,姜渝君心里一紧,“月月怎么了?”
“小王爷一直在哭,还喊疼。”春兰拿帕子擦干净眼泪,给两人让开位置。
姜渝君伸手把姜月窈接过来,一看姜月窈小脸上的泪痕,也心疼的不行。
“月月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单逸一边替姜月窈把脉一边问:“月月喝药了吗?”
“只喝进去小半碗。”春兰指了指旁边的小瓷碗,“汤药太苦,喂不进去。这小半碗还是小公子和正气硬灌进去的。”
“不吃药不行。”单逸还好早有准备,他从药箱里拿出个小木盒递给春兰,“把里面的药丸喂月月吃一颗。”
春兰看着拇指大小的药丸面露迟疑,这汤药都喝不下去,药丸怕是更喂不进去。
“这药丸是甜的。”单逸两指捏住姜月窈的腮帮子,迫使她小嘴张开。宋予白捏了颗药丸喂进去。
似乎尝到了甜味儿,姜月窈腮帮子鼓起,嚼糖丸那样动了两下,将药丸给吞了下去。
能吃药便好。姜渝君看向单逸:“劳霖安费心了。”
单逸知道能叫他霖安的必然是姜渝君。他朝姜渝君摆了摆手,“只是医者本分。”
嘴巴里尝到了甜味儿,姜月窈觉得自己身上似乎没那么疼了。她抽噎着止住金豆豆,像抱夜明珠那样抱紧龙尾巴,沉沉睡了过去。
小王爷总算不哭了,一屋子的人都松了口气。
以防万一,姜渝君还是请单逸今晚就在姜月窈的院子找间厢房休息。单逸正有此意,顺势留了下来。
第二日,雨依然没有停的趋势。宋予白站在窗边望着天,想着这雨恐怕真得像月月说的那样连下三天。
春兰端着托盘进来:“小公子,我给小王爷熬了鱼片粥。”
今早再次吃了颗药丸之后,姜月窈的低烧也退了。单逸临走时让春兰给姜月窈喂些米粥,这样恢复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