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又缓缓开始行进。
“入这一道城门,可还需要经过哪些考验吗?”苍梧坐在车上,看向身边一路骑马护送的余禺。
“您在外城之中已无敌手了,这道门,自然是认可您的。”
余禺板着面孔,一字一顿地说着。
忽然他话锋一转,落向苍梧的眼神锐利无比:“除非是你使了手段。”
苍梧一听却是笑了:“豁城啊豁城。在这里,只要能杀人,就是强,何必要纠结是用的何等手段?”
她话语锋锐,一针见血。
余禺一时无言相对,便收了视线,继续盯着队伍前头。
苍梧也止了话题,只是心中却依旧为方才所见之人而感到忧虑。
车队果真安然无恙的驶过了城门。
一直到了一座府邸之前车队才停下,余禺下了马,让人撤了车马,换了一顶露天的小轿出来。
苍梧来过内城,但是当年她并非是这种方式进来的。
不过她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外邦人”,这顶轿子有什么含义,她可是清楚地很。
她盯着那轿子顿了两秒,嘴角一扬,邪笑道:“我腿脚好得很。这也不是纳妾,不必用轿子了。”
余禺不为所动,不动声色的用身子挡住她的去路,对着轿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其意味不言而喻。
苍梧双眸一眯:“真的没有必要。”
“这是固定的礼节,请姑娘不要为难余某。”
苍梧一笑:“原来你姓‘余’啊?那你家有没有猫?”
“请上轿!”余禺语气加重了一分,开口时,竟然有一种无形的威压朝苍梧碾来。
她心神一凛,缓缓敛去脸上的笑意,扫了眼轿前的抬轿夫,思绪飞快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