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妙,想要离开包厢,却是已经晚了一步。
他想要退开小酥去开门,却被小酥一脚踢飞出去几米远,撞在了椅子上,昏死过去。
吴永健站起身,喝问道:“陆封,你想要做什么?”
“我问你,你把戴月萱怎么了?”
“陆封,你发什么神经?戴月萱是我女朋友,我跟她之间有什么事,与你何干?”
“看来事情不小啊!”
陆封一把抓住了吴永健的手,往桌子上一按,“咣当”一声,将一个红酒瓶砸碎了一半,用破损的酒瓶往他的手背上一插,直接刺穿手背,插进桌子的木头中。
吴永健疼得哇哇大叫,陆封一巴掌扇过去,这一巴掌扇的比较用力,直接扇掉他两颗大门牙。
“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了吗?”
吴永健吐出一口血,额头上因疼痛,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还不说吗?”
陆封拉过他另一只手,又砸碎半个酒瓶,再次将他的手钉进了桌面中。
吴永健疼得大叫:“啊......我说,我说!”
“快点说!”陆封将他一根大拇指一掰,直接给掰断了。
“啊卧槽......我踏马都要说了,你还一直......”
“这么多屁话。”陆封又掰断了他另一根大拇指。
“啊......我说我说,我把戴月萱毁容,打残疾了,她现在已经疯了,住进了精神病院中。”
“就因为怀疑我与戴月萱有关系?”
吴永健忍着疼说道:“没错!这个贱人,我为了追求她,投资了炫色夜总会给她,帮她度过难关,要不然她早倒闭了。
她一直装清高,我也耐着性子由着她了。
我心想,金城所致,金石为开,迟早她还不被我给敢动。
但她对我不冷不热的,却跟你走的这么近。
那段时间,我约她吃饭,她有说有笑地跟我谈起你。
我踏马为了她付出这么多,她都从来没有对我笑过。”
陆封咬牙切齿地道:“我跟戴月萱什么事情都没有,就只是个普通朋友而已。
你竟然因为吃醋,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折磨成那个样子。
你这个畜生,你踏马简直丧心病狂。
你为什么都不调查清楚,就那样对她?
还让我平白欠下这份责任,你踏马是人吗?”
杨向薇也是愤怒地道:“吴永健,你简直不是人,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呢?”
吴永健哈哈大笑道:“陆封,我又不是傻子,我看得出,戴月萱对你有意思,从她的语气对话中我就看得出。
这种贱人,就要那样对付她才解气。”
“好啊,你喜欢折磨人是吧?但我要告诉你,我更加喜欢折磨人,每个被我折磨的人,都叫我魔鬼,并且诅咒我下地狱。
我就让你看看,魔鬼的手段。”
然后陆封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断。
“放心,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包厢中,吴永健疼得大声惨叫。
“啊......来人啊,杀人了,快来救救我!”
小酥得意地道:“使劲叫吧,小酥已经将这里的声音屏蔽了,外面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