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山上,白问筠双手被绑,但嘴巴并没有堵住。
她看着旁边跟叶言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虽说长得一样,但气质上明显不同。
叶言在白问筠面前,总是桀骜不驯,狂妄自大,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格。
但这个男孩子,神情冷漠,从第一眼看到他,就没有见到他有过什么表情上的变化,甚至连一句话都不说。
白问筠问道:“师娘,你当年带走了叶言的孪生兄弟,怎么叶言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
文傲雪身穿黑色束身衣,一头黑发盘在头上。
都已经40岁的年纪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多岁的模样,肌肤雪白,相貌精致。
身材也管理的异常匀称,在束身衣的衬托下,看不出一点赘肉,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一副精致面容冷若冰霜,眼眸中隐隐带着肃杀之气。
她看向白问筠,问道:“叶言跟他长得很像吗?”
白问筠点头:“要不我怎么看得出是孪生兄弟呢?长得一模一样。”
文傲雪说道:“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孪生兄弟,甚至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
年轻男子有些动容,他不确定自己的师父说的是谁,总感觉是在说自己的。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师父就是自己的妈妈,怎么二十年来,她从不亮明身份?
还对自己这么严苛,没有半点温情。
嗯!也许她们议论的是别人。
白问筠又问道:“师娘,你当初为什么走了呢?”
文傲雪眼神一冷,随即收去了心中的冰冷,仿佛在陷入回忆之中。
“我们的结合,引起组织的震怒,在组织中,结婚对象需要组织指定的人选,不能随便找人结婚的。
幸好我的父亲当时是组织中的二把交椅,将此事压下,在我生完孩子之后,将我带回去了。命中注定是一段孽缘,不该在一起的,终究会分离。”
白问筠心说,我就不信命,这是陆封教给我的,我要是信命,我早就不想活了。
而且我还跟陆封一起,把施加给我伤害的叶家爷孙也都弄死了。如果不是陆封在跟你演戏,师娘你一定恨我入骨,已经将我杀了。
文傲雪神情复杂的端详着白问筠,许久才问道:“当年你师父是怎么死的?”
白问筠想了想说道:“我自从见到师父的第一面起,师父的身体就有些虚弱了,九岁那年,师父病重离世。”
“那你师父究竟得了什么病?癌症吗?”
“不是,师父得了艾滋。”
文傲雪从腰间抽出了短刀,架在了白问筠的脖颈上,愤怒地道:“小贱人,你放屁,你是故意羞辱你师父的吧?”
白问筠心想,我师父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我哪里是羞辱师父的,我明显就是羞辱你的。我就是故意膈应你,让你百爪挠心的难受。
心里恶毒地想着,表面上白问筠还一副无辜的模样。
“师娘,如果你想听我说师父的好,那我说给你听好了,求你别生气。”
文傲雪的短刀已经在白问筠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我不要听谎话,我要你如实说,如果你敢说一句谎话,我立马杀了你。”
白问筠可怜巴巴地说道:“可是我说实话,师娘也要杀了我,你让我怎么说?”
“就说实话,我不杀你。”
“那师娘你别动怒,你的刀子可不长眼。”
“废话这么多,快说,你师父究竟得了什么病死的?”
“我说了啊,师父他是得了艾滋死的,师父那些年整日里不回家,到处招惹女人,而且荤素不忌,一点不挑食,然后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上就染上了这病。”
文傲雪气的全身都在颤抖,冷喝道:“你当真没有骗我?”
白问筠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