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门外,陆封早已经安排孙优凌躲到远处,留下来孙优凌,不但帮不到自己,还会成为自己的累赘。
孙优凌虽然担心,但是也很有自知之明,她帮不到陆封。
卷帘门内,吴秋阳已经拉开了保险栓,枪口对外,只等着辛萍露一拉开卷帘门,就对陆封开枪。
打死陆封,就没有了后顾之忧,打不死,陆封也会受伤,失去战斗力。
辛萍露一手握着菜刀,一手去拿钥匙开卷帘门。
就听到“哗啦啦”的声响,卷帘门自动升起。
忽然就听到砰砰两声枪响,吴秋阳和辛萍露的腿都中弹了,然后两人几乎同时倒地,然后吴秋阳腹部也中了一枪。
吴秋阳忍着痛,骂道:“玛德,陆封你这个老阴比,你踏马偷袭。”
辛萍露疼得咬牙切齿,一脸怨毒地望向卷帘门外。
卷帘门已经升到顶了,然而门外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草泥马陆封,你有种出来。”就听得辛萍露愤怒地骂道。
然后,吴秋阳握枪的手,和辛萍露握菜刀的手也都中枪了。
疼得全身都在颤抖着的两人,也拿不住枪和菜刀了。
吴秋阳恨不得将陆封生啖其肉,简直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了。
他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捡起枪,对准外面喊道:
“陆封,你这个王八蛋,就只会背后偷袭吗?”
忽然,一块砖头飞来,迎面砸中吴秋阳的脸。
吴秋阳刚刚坐起来,被一砖头砸倒,枪又从手中掉落。一道人影冲进来,速度快到看不清是谁。
待到看清的时候,陆封已经将吴秋阳的枪踢开,捡起砖头,又一砖头将他拍晕。
辛萍露又疼又恨,咬着银牙说道:“果然跟吴秋阳形容的一样,你真是又阴险,又狠毒,卑鄙无耻的王八蛋......”
“啪”
然后辛萍露也被砖头拍晕了。
楼上有听到枪声的,这时候下楼来看看怎么回事。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萍露足疗店的卷帘门打开,门内一片血迹。
但门面里面空无一人,然后热心肠的人立刻打电话报了警。
当辛萍露和吴秋阳在一片钻心的疼痛中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陆封正拿刀子在他们两人的大腿上扎着玩。
两人疼得喊叫,但他们现在身处在山林中,他们的喊叫,根本没有人听到。
陆封停止了扎刀,让两人喘息一下。
孙优凌拍手叫好:“想不到你们这对狗男女,也有今天,这就是报应,真的是大快人心呢!”
吴秋阳愤怒地骂道:“孙优凌,你踏马骂我们是狗男女,你和陆封不也是狗男女吗?你踏马的给老子带了绿帽子,你还有脸骂我们吗?”
孙优凌很乐意气一气吴秋阳,吴秋阳越是生气,她就越解气。
“是啊,我就给你戴绿帽子了,你现在能怎样?你这个无能的废物,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你活着不觉得窝囊吗?
你不但看不住自己的老婆,你还被陆封收拾的跟狗一样,我都替你寒搀,呸,窝囊废......”
辛萍露气不过,骂道:“孙优凌,你就是个贱人,下贱的表子,你在外面偷汉子,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这种人活着不觉得羞耻吗?”
孙优凌从陆封手中拿起刀子,恶毒地看着辛萍露,然后划出交叉的两刀,在辛萍露整张脸上划出一个“X”。
“贱人是你,勾引人家老公,不得好死。你不是凭着这张狐狸精的脸勾引了吴秋阳吗?那我就把你的脸划花,哈哈哈.....”
辛萍露整张脸皮肉炸开,鲜血直流,疼得她像是被宰的猪一样嚎叫起来。
然而她一旁的孙优凌,却是开怀大笑。
吴秋阳刚要开口去骂孙优凌,就被孙优凌一刀划在嘴唇上,两半的嘴唇,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