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办公室中,陆封交代道:“小筠,看住苏沐凝,我还有点事。”
白问筠搂着苏沐凝的倩腰,娇笑着道:“放心了老公,我不会让你到嘴的鸭子飞了的。”
陆封冷冷看了苏沐凝一眼,走出了办公室。
白问筠转过一张美艳的脸庞,纤手摸了一把苏沐凝粉嫩红润的脸蛋,戏虐地说道:“这么纯,这么嫩的小丫头,我要是个男人,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苏沐凝秀眉冷蹙,责问道:“姐姐你为什么看上这个坏蛋?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既然身子给了他,那心也自然给了他,至于助纣为虐什么的,那只是你的看法而已。”
“难道不是吗?叶言的手术是你做的,这件事情就是陆封指使的,你身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怎么帮陆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为什么呢?那我就让你看看吧。”
白问筠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上,然后当着苏沐凝的面,将上衣除下。
苏沐凝不明所以,慌张地问道:“姐姐你做什么?”
一张光滑细嫩到仿佛婴儿肌肤一般的美背,出现在苏沐凝的眼中。
苏沐凝细看之下,美眸中满是羡慕地道:“姐姐的肌肤好嫩呢!”
白问筠走向办公桌,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苏沐凝。
“你对比一下照片中的后背,和我的后背。”
苏沐凝拿着照片一看,惊得张大了眸子。
照片中照的也是一张后背,只是照片中的后背无比狰狞,遍布伤疤,有的新的伤疤还在流着血,更多的是旧的伤疤,几乎没有一寸肌肤是好的。
苏沐凝不禁同情起照片中的人:“姐姐这是谁?后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疤?好可怜!”
白问筠穿上衣服,苦笑道:“那就是我啊!”
苏沐凝不敢置信的抬起下巴:“这怎么可能?姐姐后背上的肌肤比我还白皙细嫩,这照片上的后背都被伤疤占满了,不可能恢复的。”
白问筠喃喃道:“我自幼父母双亡,流落街头乞讨,是叶言的爸爸把我捡回家,收我为徒。
我既是叶言的师姐,也是叶老头给叶言许下的童养媳。”
苏沐凝神情复杂,又十分不解地问:“姐姐既然和叶言是这种关系,那为什么还要帮着陆封害叶言?”
白问筠继续讲述着自己的过往:“叶言的爸妈,也就是我的师父师娘死的早。所以从小到大,都是叶老头在教导我。
我后背上的伤,都是叶老头用带着刺的荆棘,这么多年打出来的。其中还有一些是叶言打的,他小时候仗着爷爷的势,总是欺负我,我反抗,他就拿爷爷的荆棘条打我。”
苏沐凝身为一个女孩子,难以想象,后背上那数不清的伤疤,一个女孩子,是如何忍受下来的。
“我从几岁就给他爷孙俩当做奴仆丫鬟一样使唤和打骂,我照顾了他们这么多年,可最终换来的,并没有同情和家人般的关爱。
他们从来没有改变,依然是对我随时打骂。
叶言这个废物,他斗不过陆封,每天只会拿我撒气,每天辱骂我。
这次叶老头过来,不管别人怎么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打得雪白的衬衫都染成了红色。”
听到白问筠这番话,苏沐凝再联想起刚才叶言对自己的辱骂,心中不由得给叶言贴上了标签:一个只会向女孩子撒气的无能废物。
白问筠的美眸中水雾蒙蒙,晶莹的泪珠不觉间就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我考上了医学院,当上了医生,拼着努力爬上了主任的位置上。我想着我已经改变了命运。
但他们爷孙俩从来就没有把我当人看,他们还是把我当做那个随意打骂的小女孩。
叶老头更是逼着我放弃我努力得到的一切,要让我回到叶家伺候他的废物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