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常见吗？”
“要听话才行呢。”
但陌咽了口口水，伸出了舌头，却突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叫自己的名字。
“但陌。”
但陌下意识的回头，舌头擦着柳莺的手而过，却没有接触，柳莺也趁机把手收了回去。
但陌看到了袁方，就站在他身后几米远的位置。
“如果你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打扰我，我就杀了你哦。”
“该吃饭了，王法做了便当。”
这个理由，但陌认可了
“哦，来了。”
听到有饭吃的但陌站起身朝着袁方所在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后才意识到这边还有一个人。
他回头看见柳莺也站了起来，她的脸上依旧是带着笑的。
“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你，小狗狗，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之后，我也要去做我自己的事了。”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艺术展会举办很久。”
但陌难得地聪明了一回，理解到了柳莺的意思。
“明天你也会在这里的对吧！”
“不一定。”
柳莺背着手脚步轻快地离开了，看得出来她的心情真的很不错。
但陌恋恋不舍地回望了几眼，直到柳莺消失在草地的另一头，他才去追上袁方。
“让你来巡逻你却在这里泡妹，小心被扣工资哦。”
虽然袁方从一开始就清楚但陌肯定靠不住，但对方丢下他去泡妹什么的还是太过分了。
毕竟没了但陌，谁来帮他干那些脏活累活啊。
“我才没有在泡妹，我是不小心把她的狗吓跑了，才留在这里帮她找狗的。”
“找到了吗？”
“没找到，最好永远也找不到。”
袁方都懒得去问但陌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他还是有别的问题要问一下。
“我在那边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棵断掉的树哭昏了过去，你有什么头绪吗？”
“没有，可能他老婆跟别人跑了吧。”
……
柳莺在和但陌分别之后来到了一处无人的苗圃，在花坛边坐了下来。
她拿出了那根带着血的骨头，掀起了自己的连衣裙，将骨头夹在了两腿之间，又将连衣裙重新盖到了腿上。
很快，柳莺的裙底下就传出了细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就像有身什么东西在咀嚼着那根骨头一样。
她轻轻地摩挲着双腿，就像是咀嚼食物时蠕动的双唇一般。
“果然是很有营养的东西，实在是太难得了，还想要更多，更多！”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柳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她站起身抖了抖裙子，一些骨细碎渣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