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分寸,说是晕一天,那绝对是少一个小时都醒不过来。
接着,她抬头看了瘫在门口的镇长助理一眼,皱着眉头道:“你这胆子太小,回头得多练练。”
“若是脚还有力气的话,去徐辉家给家属传个话,让家属找人抬回去吧。”
“如果有人好奇问起,就说他在我办公室犯了癔症,打砸胡闹,我一不小心将人敲晕了。”
镇长助理用力的点头,然后扶着门框一点点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林娇娇耸了耸肩,此时一刻都不想再在原地呆了。
她拿着手里的青铜花瓶,直接开车回了青山村。
明明是工作日,可是这一天的单位氛围的安静。
原本最爱凑热闹的吴姿修病假在家,最爱管闲事的副镇长徐辉,昏迷未醒被抬回了家。
而大家最顶头的林镇长,半句话都未留,拎着一个小包裹,一脚油门就消失在了路口。
昨夜出事的家庭,从喜获麟儿的喜悦中醒过来后,纠结了一帮亲戚直奔单位要闹事。
谁曾想,高高的铁门尖尖的刺,冰冷的铁链大大的锁。
哪怕是他们一大群人在大门口喊劈了嗓子,里面门卫室的黄叔也是纹丝未动。
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坐在里面喝茶。
偶尔被外面的人吵烦了,他会侧头吐掉一片茶叶,然后腾出一只掏掏自己的耳朵。
然而继续喝茶,看报纸。
不清净,但是无聊又自在。
然而黄叔平静了没多久,就在外面的人隐约生了退意时,大铁门又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老黄,快开门!”
这一次来的,是徐辉的老婆。
徐辉老婆的身后,跟着镇长助理,还有斜对面镇医院的医生和护士。
此刻他们手里抬着一副空担架,脸上都是急色。
“哎哟!这是怎么了!”
这阵仗,吓得黄叔赶紧放下手中的报纸和搪瓷茶杯。
一边往外走,一边拉起挂在裤头的钥匙串准备开门。
“出事了,回头再说!”
徐夫人带着急救的人一窝蜂而进,镇长助理落在最后,给看门的黄叔解释。
某种意义上来说,黄叔是单位的消息中转站。
单位有新发生的新鲜事,肯定会有人告诉他。
若是有人想要打听一些单位上的什么事情,找他准没错。
只要聊天聊的到位,什么消息都能问出来。
本来急哄哄想要破门而入的那一群人,真正看见大铁门打开了,反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第一个闯进去。
毕竟这个大铁门后面除了有高楼和他们要找的人。
高楼后面还有一排小屋子,是比猪圈环境还差的阴森拘留所。
冲进去容易,到时候落单想要出来,怕是就没那么容易了。
“先等等看,医生护士和担架都进去了,会不会里面有人发了疾病?”
“就是,我们还是现在外面看看吧,万一进去冲撞耽误了医生救人,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
一听有人想出了冠冕堂皇的借口,大家纷纷表示理解和赞同。
总的来说,毕竟昨天晚上被“收拾”的,也不是他们大多数人的老婆和孩子。
不过是或近或远的亲戚,犯不上这样以身犯险的豁出去。
几分钟后,进去的医护工作者们抬着担架出来了。
徐夫人紧随在旁边,眼眶通红。
“让开,都让开!”
铁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