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和他们相处惯了，下次注意一下。”
陈天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回到床上坐下，并问道：“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铁头点点头，“教习，我觉得咱们得进度有点慢。”
陈天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今天讲的东西少？”
“是的，最近西域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我们急需人手出去刺探情报，桃子已经带一批人出发了，我留下陪您，但过不多久我也要出发，我想在出发之前，把这群小子训练好了，到时候也能增加些战斗力。”
“刺探情报跟战斗力有什么关系？”
“哎，避免不了打打杀杀，万一暴露了呢。”
陈天忽然笑了，“我明白了，你想让我讲核心的、最见效的知识？”
铁头拍了拍手，“教习英明。”
陈天笑着微微摇头，“知道拔苗助长的后果吗？”
“这个……是教习要考虑的问题，我肯定是不懂了，您是总教习，能力在我之上，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教会他们最具杀伤力的技巧，又不会拔苗助长，就是您应该研究的。”
陈天眯了眯眼，“你是在教我如何做教习？”
“不敢不敢，只是大家都在杨家混口饭吃，总要替主子考虑好一些，如果什么都需要主子亲力亲为，那还要咱们这些人干嘛？”
铁头一边说，一边咧嘴笑着，样子很是自然，可他话音刚落，陈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杨家狗，我最起码还是个训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