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被杀了,龙女被抓起来,成为了源源不绝的制药的材料。”
都怪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应该坚持,一定要跟着明纱一起的,这样就能保护好明纱了。
我捂着脸,眼泪开始流淌,泪水从指缝间溢出。
“喂,你在哭什么,不都怪那个女人太天真了吗。明明是妖,也不了解自己的血肉对于贪婪的人类来说是多么珍贵的药材,就自己跟着普通人跑到京都。”
宿傩第一次看到我掉眼泪,他瞪大了眼睛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冷心冷情从来没有过朋友的他不明白我此刻为何如此难过。
事到如今流眼泪也无用。我擦干了眼泪,对着宿傩坚定地说:“就算明纱已经死了,我也要找到她的尸体。”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地一路继续打听开着的药店询问着消息,直到正好发现了长须老板告诉我们的蒙面黑衣人,在另一家药店门前与药店老板进行着交易。
蒙面的黑衣人和这家的药店老板应该是在讨价还价,最后老板拿出了几包东西,塞进了黑衣人的口袋里,黑衣人也把钱交给了这家药店的老板。
我和宿傩躲在旁边的墙壁边缘,偷看着旁边药店的场景。
“跟上他。”我对着宿傩做着口型。
我们悄悄地跟在蒙面的黑衣人后面,跟随着他左拐右拐,直到走进了一个隐蔽的小巷。黑衣人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里面的人将大门开了一个小缝。确认了黑衣人的身份后,里面的人才把黑衣人放进去。
我和宿傩使用咒力直接通过树木跳跃进了院内,躲在树丛中观察着院内的景象。
这应该是一个小型的教会。一群人穿着奇怪的衣服在院内商议着什么,我感受到这些人和黑衣人一样,都只是普通人。黑衣人脱去了长袍,他是个面容硬朗的中年男人,穿着和里面的人一样奇怪的衣服。
为首的人把一张地图递给了他说:“藤田,你今天负责把这些药放在地图上的这几个井里。”
“好的大人。”被称作藤田的男人恭恭敬敬地接下了地图。
邪/教。明知道药物的作用,还要做出这样的事害人。
我出现直接打掉了他们手中正准备交接的地图和药,站立在院内中央。
看到院内中央突然多出两个人以及莫名其妙被打落的地图和药物,为首的男人和群众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震惊地看着我们。邪/教的群众议论纷纷,猜测着我们的来历,有人开始责怪看守的人的不力,居然放了两个陌生的人进来。
为首的男人身居高位,应该见识过咒术师的事,他出面让教众先安静,谄媚地对着我说:“咒术师大人,您们来此处有何贵干。”
“你们为什么这样做。”
察觉到我的愤怒,为首的男人支支吾吾地说:“这..没办法,我们也是受那位大人指示迫不得已的...“
“那位大人是谁?”
我继续逼问。
“那位大人和您一样,也是很厉害的咒术师,我也不敢得罪...”
“他在哪?”
我语气冰冷。
听到我询问那位大人的位置,为首的男人不敢说话了。宿傩又拿出他的看家本领,阴森森地笑着:“喂,想死吗你们,把你们杀了,肉喂给狗吃掉哦。”
群众们闻言都害怕地退后了一步。因为听到他们的领导者尊称我们咒术师大人,他们知道我们有这样的能力可以直接把他们都控制住。
为首的男人却说出了令我意外的答案:“他是,是丰臣家的大人,具体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丰臣家。
我拿起地面掉落的药物,我打开了其中的一个布包,药物的颜色有两种,一种是黑色,另一种是红色。我问:“你们,知道这个药是从哪里制造出来的吗?”
“这个我们不知道,但是应该也跟丰臣家有关吧。如果不是,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