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有力而活跃的心跳声,仿若擂鼓,祝辞眠忍不住道,“你快把我放下来,好多人都看着的,羞死了!”
他这么大个人了又没有生病不舒服,竟然还在这么多人的体育场被戚戚公主抱!
祝辞眠真的好害羞。
可戚时却忽然意味不明反问了一句:“你也知道好多人都看着?”
祝辞眠愣了愣,他呐呐反问:“戚戚哥哥是什么意思?”
戚时却又绷紧了唇角,没有立刻回答。
直到一路快步回到了祝辞眠的教室,把祝辞眠放在了他自己的书桌上,戚时终于抬手,拉开了祝辞眠身上过分宽大的校服外套拉链。
就像是掀开了罩在珍宝外的保护壳,又露出了他里面的衬衣短裙。
当然还有——
精致锁骨,莹白小腹,细瘦腰肢,白皙长腿。
每一处都如最完美的艺术品。
最重要的是,现在,只有戚时一个人能看到。
只有他。
戚时喉结又无法克制重重一滚。
他一只手向后探去,手掌贴在祝辞眠的后颈,因为刚刚才运动过的缘故,他手心温度比平时要高,触在祝辞眠常年微凉的肌肤上——
就像一簇火骤然坠入雪里。
可戚时的另一只手却依然垂在身侧,手指攥成拳,极致克制。
并不再触碰祝辞眠分毫。
眸光细细描摹过祝辞眠柔软眉眼与小巧鼻尖,最后落在祝辞眠依然血色浅淡,却又很饱满的唇瓣上。
在这一刻,有种渴望很久的冲动近乎到达了巅峰。
戚时忽然犬齿重重咬了下舌尖,像是想要以此来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可甚至出乎了戚时自己意料的是,这种并不算重的疼痛感在这一刻非但没能让他保持理智,反而更像一种变相的刺激,与运动过后飙升的肾上腺素相互结合,一下下挑战着戚时岌岌可危的清醒。
“眠眠,”戚时忽然又叫了祝辞眠一声,嗓音沉哑问,“为什么会想到要穿女装?”
祝辞眠坐在课桌上,仰头看着戚时。
他现在又感觉到戚戚吓人了QAQ!
完全不知道原因,但就仿佛是来自动物对危险感知的本能,祝辞眠觉得戚戚现在真的和平时很不一样,现在看起来…看起来就像头饿疯了的狼一样!
虽然他也没有见过饿疯了的狼究竟什么样,但祝辞眠莫名肯定,戚戚现在就是这样!
迟了两秒,祝辞眠才小声开口,乖乖如实回答:“因为听说有很多女生都要穿小裙子给你加油,我不想让你看她们,就想也穿小裙子,让你只看我,只看我一个人!”
这个回答真的太直白了。
还蕴满了祝辞眠尚且并不自知的,另一种意义上的独占欲。
他讲话时候唇瓣开开合合,讲出口的每一个字听进戚时耳朵里,都如同能拯救戚时的天籁,更如同能牵引他入深渊的低语。
戚时目光定在祝辞眠的柔软唇瓣上,胸腔内心脏的激荡甚至快要震破他的耳膜。
“轰——”
清晰听见了脑海中的巨响,戚时很清楚,这是他理智坍塌的声音。
骤然低头又靠祝辞眠极近,近得与祝辞眠鼻尖相抵。
唇瓣,也好像只差了分毫就能够相互触碰。
只差分毫。
就可以将日思夜想的唇瓣深深含住。
就可以看见祝辞眠懵懂而又迷离,又像桃花般绯红的眼眸。
就可以听见祝辞眠的娇哼。
就可以为祝辞眠打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戚时撑在书桌边缘的手指用力到了极点,骨节都泛起了白。
全身肌肉都绷紧得如同能够立刻进入猎食状态的野兽。
又稍稍往前,靠近了极短极短的距离。
“戚戚哥哥?”耳边却骤然响起了祝辞眠略带疑惑的声音,他软软问,